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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順與項甲從走出來後,都憋著一肚子話。
直到走出於家營地,他們才敢出聲。
項甲一頭霧水:“不知夫人為何召我護衛。”於家隨車隊同行的護衛不少,再說蕪湖也有天啟的駐軍,他可不是夫人的親信,不知怎麼的被留在夫人身邊。
周順冷哼道:“夫人心思重,翻臉無情,你跟在她身邊可要小心。”
他二人自四年前結識後一路同往廣西再也沒有分離過,雖然是義兄弟,但感情與真兄弟差不多。
項甲對周順的警告不在意,樂呵呵道:“我只是軍中粗人,打仗不畏死,夫人雖然嚴厲,還不至於會把我怎麼樣。只是我也想早點去金陵城啊。”他們這些沒有趕上天啟東征的武人,心中都有一個無法彌補的遺憾。
周順視線落在遠處山邊星火般的亮光上,道:“如果金陵城裡傳出來的訊息沒錯,張月兒一兩個月內必然要嫁給宗主,夫人去蕪湖不過是故作姿態為於家人謀取地位,你在蕪湖待不了多久就會來金陵。”
“於將軍也要從瓊州島調集到金陵來,是嗎?”項甲問。
他的訊息不如周順靈通。王中坤把周順當做自己人,一是因為兩人結識多年,都是彌勒教死黨;再者周順被於鳳聰關押兩年,已經鐵定是於家的對手。項甲是鄭晟的義子,但是從江北投過來的,還算不得天啟彌勒教派系的核心。
周順按著刀柄搖頭:“於將軍暫時來不了。”他對著深不可測的黑暗,幽幽道:“福建還在元軍手裡,浙東方元珍一直不消停,王長老說我們要盡力阻止這兩份功勞落到於家人手裡。”
被關押兩年放出來後,他把這個世界看得更透徹了,所以心中多了許多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