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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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才轉身回了家。 家裡少了一個人,卻覺得整個房子都是空蕩蕩的。 鬱格桑每天早上起來上學, 總是會下意識地喊虎子,和鬱蘭香走在山道上, 說著說著, 也會無意識地說“哥你說是不是……”, 就連上課,都會無意識地扭頭, 等看了個空位置,才會後知後覺反省過來。 她以為分別是沒什麼大不 了的,像第二世,她離家,離國,從來不會覺得不習慣,不會覺得心裡無所依託,空落落的難受。 可誰想到,將近十年的相處,乍一分別,竟然是軟刀子割肉,難受始終不到底呢。 鬱格桑只好做些別的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思念之情,可著實是太難太難,後來她便想了個辦法,但凡是想起了虎子,就給他寫信,也不是長篇大論,也不是規規矩矩,只是一兩句話,但凡想起了,當下就隨手寫下。 草稿紙上,小說系統裡,特意買來的信紙裡。 零零碎碎斷斷續續,但那難受之意,竟真的漸漸散了。 鬱格桑很緩慢很緩慢地在自我修復,試圖讓自己變回上輩子那樣強大不懼分別的自己,她開始正常上課聽課做筆記,課間操和徐大春去跳繩去玩,放學路上也和鬱蘭香有說有笑,回到家還喂兔子餵雞去摘菜學做飯,一個人寫作業也沒有偷懶,晚上還會勤勤懇懇在小說系統碼字賺營養液。 她的生活重新變得規律又從容。 鬱格桑以為這便是適應了,習慣了,恢復了。 可虎子打來電話,她握著聽筒,“哥……” 嘴巴一張開,眼淚就啪嗒掉下來了,喉嚨跟塞了棉花一樣吐不出半句話來。 原來同吃同住同上學十年,幾乎形影不離在一起,是會把兩個人綁成一個人的,但凡分別,那就是撕開骨血的疼痛。 鬱格桑在電話裡沒憋住哭腔,所有的不舍和難受都含在那句‘哥’裡面。 而她也不知道,那句簡簡單單的‘哥’,給了異地他鄉求學的虎子多少溫暖和支撐。 在學習遇到障礙的時候,在生活遇到挫折的時候,在深夜裡孤獨想家的時候,他腦海全是鬱格桑那句‘哥’。 只要一想到,饒是寒冬臘月,他都能感受到一陣陣熱意。 這一年沒有虎子的秋冬,似乎過得格外漫長,漫長到鬱格桑都恍若過去了三四季;又過得似乎格外快,快得不知不覺,鬱格桑都要結束小學生活,開啟初中生涯;快得家裡的兔子下了一窩窩的崽,第一窩下的兔仔,也可以生兔仔了;快得李知青和趙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