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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紙條他。黑色,配上立可白字。 我偷偷看了澤於的表情一眼。他噘著嘴,故意裝可憐。 濃濃醋意的紙條,讓我心情愉快了兩天,連走路都像鞋子長了翅膀。 但到了第三天,我在等一個人咖啡店打工時,我再度傻眼。 澤於的對面又坐了一個長髮美女,一個臉蛋只有巴掌大的九頭身美女。 桌上擺了兩杯柳橙汁,兩本here美食雜誌。真可悲。 “他就是澤於?” 阿拓坐在櫃檯前面,喝著我請的薄荷拿鐵,手指偷偷指著後面。 他晚點要跟我去看小才,聽說他養了一隻會吃檳榔的鸚鵡。 我點點頭。 澤於遠遠對著我一笑,我趕緊擠出笑容。 “我可以去認識他嗎?”阿拓問。他很認真,也沒惡意,我知道。 “我不想。尤其在這種時候。”我撕下一張便條紙,原子筆在上面寫了個“95”。 “喔。你在寫什麼?”阿拓問,看著我的粉紅色紙條。 “那杯肯亞新女朋友的分數。”阿不思雞婆替我回答。 “怎麼知道那女生就是澤於的新女朋友?”阿拓問阿不思。 他們倆過去一年雖然沒有交集,但之間已沒有了尷尬,除了阿拓的前女友兼阿不思的現任女友外,兩人什麼都談。 “這很平常。”老闆娘也雞婆透頂。 “節哀。”阿不思拍拍我的肩膀,老闆娘塞了塊餅乾在我的嘴裡。 後來我照例假裝拖地,趁著掀開桌底清理時,貼了那張便條紙在澤於的小腿上。 澤於快速看了紙條後,對我報以“你真識貨”的笑容。 沒聽見我心碎的聲音。 後來澤於跟九頭身長髮美女待到店打烊了才走,我跟阿拓偷偷跟在後頭,遠遠看著澤於開啟206小跑車的門,紳士地邀美女上車。 “如果可以坐在澤於身旁,我不介意不騎拉風的野狼。”我說,都是有氣無力的鼻音。 阿拓沒有回話,只是陪我踢著地上的飲料罐。 我踢過去,他踢過來。 “阿拓,我是不是很阿呆?還是長得真的很不起眼?” 我踢著罐子,看著澤於的車子駛離。 “不會啊,不要這樣想。” 阿拓將罐子踢高,用膝蓋巧妙地頂著,平衡。 “阿拓,你覺得我會不會就是澤於的那一個人呢?” 我問,想起了老闆娘。 據阿不思說,今天一個失魂落魄的中年男子走進店點了一杯老闆娘特調。 於是老闆娘調了一杯超級畸形的小麥草藍山咖啡,還附贈草莓蛋糕。 但神奇的是,那中年男子喝了一口後,竟哭了起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