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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為如此,阿拓與我之間的相處才能如此自然,不須掛礙對方的男女朋友,不必避嫌,也省下多餘的報備。 但如果百佳跟阿拓在一起了,我跟阿拓之間恐怕就會有一段必須保持的距離。可我又不能阻止阿拓的好緣份,也沒有權利質疑百佳的選擇。 就順其自然吧。 聖誕節後,百佳跟我要了阿拓的電話,興致沖沖地約阿拓去哪裡走走,一下子說剛好買了兩張電影票,朋友臨時爽約要阿拓陪他去看,一下子說買了一兩千片的大塊拼圖結果不知從何著手,請阿拓來跟她一起完成。 當然阿拓都說好,只要他沒有在打工都馬很ok。 最後阿拓房間的地板上,擺了一大張長期工程中的大拼圖。 百佳笑著跟我說,她其實不是那麼積極主動的人,她只是把那些男生當初追求她的把戲拿出來複習一遍而已。 而我的生活跟以前一樣,打工、去社團、寫小說,單純而忙碌。 據澤於說臺大資工所的試程是最早的,就在一月中旬,也因此澤于越來越少去咖啡店,待在社團準備研究所考試的時間越來越多。 有時候還看見他拿著睡袋跟咖啡壺到社團熬夜,顯然是放手一搏的最後階段,即使旁邊有人在討論辯論社寒訓計畫的準備事宜,也不見他分神多說一句話。 也因為他全神貫注準備考試,我雖然跟他只有一隻手的距離,但傳遞紙條的次數少了很多,有時候我看見他將咖啡壺喝光,我也會自動幫他去長廊盡頭倒熱水,簡單地再幫他做杯咖啡。 至少在小小的社團五坪空間裡,澤於的身邊沒有另一個存在,獨享他的專注與沉靜也讓我感到淡淡的幸福。 【94】 二○○一到二○○二的最後一天是禮拜一。 我一直在想,澤於那天還會不會到社團唸書,如果是,我們就可以一起讀秒跨年,如果不是,上大學後第一次跨年好歹也要有個計畫。 而阿拓的邀約電話在禮拜天晚上打來,那時我剛剛從家裡回到宿舍,手裡還拿著媽媽從孃家拿來的太陽餅,將安全帽跟圍巾放在桌上。 寢室的電話響起,百佳接了,遞給了我。 “我剛剛回寢室,呼,要不要吃太陽餅?幫你留兩個我媽從臺中拿上來的正貨?”我問,蹲下來脫鞋,注意到百佳正偷偷瞧著我。 “好啊,我超喜歡吃。對了,我是要問你明天晚上有沒有空,一起讀秒?”阿拓問得直接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