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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言逸臉上的表情漸漸退卻,木愣地看著盤裡流淌著櫻桃醬的慕斯蛋糕。
“因為三年前陸上錦把陸凜的基因資料庫給炸了”談夢說這話的時候像在看一場笑話,眸光狡黠,“整套算機都毀掉了,你的資訊素記錄也毀了,陸凜現在想抓到你只能靠陸上錦的資訊素,只要他不標記你,肯定找不著的。”
“這些……我怎麼不知道?”
彷彿遮擋困囿的濃霧陰霾逐漸從心上散開,言逸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呆呆望向品酒室,陸上錦託著一隻玻璃杯細細醒著,打量紅酒成色,陶瓷燭臺託著的香檳色蠟燭火焰搖曳,映在陸上錦側臉上,陰影深沉。
夏憑天也在,嗅了嗅杯中香味,興致勃勃地聽畢銳競眉飛色舞地講他兒子。
“其實我送我兒子去測分化潛力的時候就是想心裡有個準兒,沒想到臭小子還真爭氣。”
畢銳競頗得意,全然不見平時莊嚴穩重的精英相。
夏憑天嘖嘖哂笑:“想當年我們部隊的花花公子銳哥,改邪歸正過了火兒,成妻奴了。”
“去。”
畢銳競噓了一聲,“那小妖精作起妖兒來誰也扛不住,小孩兒脾氣,我現在就跟養了倆兒子似的。”
“你教訓他呀。”
夏憑天挽起袖子,“哎,甭管別的,上去一頓大嘴巴,抽一頓,保管好兒。”
“去你媽的……”畢銳競氣笑了,“你家小鏡子惹毛了你,你下得去手抽嗎?”
“他?”
夏憑天搖了搖頭,“我動他一下他能直接把我家給炸了。”
“對了,我們家小鏡子就是熊孩子脾氣,之前裝作我給你打電話那事,我替他道歉,別跟他一般見識。”
夏憑天朝陸上錦合起雙手無奈笑道,“這小孩兒我也管不住他,唉,回去讓我爸揍他。”
夏憑天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陸上錦也不能再說什麼,本來他也沒打算對一個大學沒畢業的小子做什麼,何況還是朋友最寶貝的弟弟。
只怪家裡的小兔子太迷人,得看嚴實點。
“我接個電話。”
夏憑天指了指手機,“醫院來的。”
“喂,是我,你說。”
“什麼……?”
夏憑天臉上的笑容凝住,皺眉站起來,“問我有屁用啊快去想法子啊媽的!”
陸上錦和畢銳競同時望向夏憑天。
夏憑天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