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第1/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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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遠看著那仙草之間不顯眼的四葉草。
天嬰翻了個身張開了眼, 看見一個白衣青年坐在桌前。
一邊用蓋子拂著茶碗中的浮沫,一邊看著光禿禿的院子外那個格外明顯的兔子洞。
白衣青年悠悠問她:“想逃?”
天嬰拼命搖著頭, “不不。”
“吃過兔頭嗎?麻辣味的。”說罷青年喝了一口茶, 動作那麼優雅,那麼氣淡神閒。
麻辣兔頭?!
她從夢中驚醒。
還好是夢。
真是做賊心虛,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她坐起來長長舒了一口氣, 只看見一位白衣青年坐在桌前, 拿著一個白骨瓷杯,用茶蓋撥著裡面的浮沫。
天嬰被就睡得胎髮立起, 看著眼前的景象, 甩了甩頭。
夢中夢, 一定是!
他生怕他一開口再問她有沒有吃過麻辣兔頭,眼睛一閉倒頭又睡。
睡了一會兒,她覺得全身不自在,那如影隨形的壓迫感為什麼會那麼真實?
她再次睜眼,看見白衣青年還在, 他悠悠地看著院外那片只剩草灰的院子,像是在欣賞風景一般。
這, 感覺不太像一個夢。
天嬰從床上彈了起來, 頗有幾分做賊心虛此地無銀三百兩地道:“青風燒的,跟我無關。”
容遠悠悠喝了一口茶, 放下了茶碗, “土堆也是他刨的?”
天嬰看著那土堆, 不是她不想賴在青風身上,只是這麼看, 都太像一個兔子洞了。
她全身緊繃:“我刨的……我鬆鬆土, 準備種蘿蔔, 呵呵呵。”
她不知道容遠有沒有相信,他沒回話,只是一邊品茶一邊看著外面那片狼藉。
目光淡淡,看不出喜怒。
天嬰覺得真是見了鬼,前世自己被髮配到這裡,三個月都見不到一個人影,而今天自己一天見了三個。
況且之前抖毛的事,不是把他氣得十年半載不理自己,怎麼來了?
“你又怎麼來了?”
容遠:“路過。”
“路過?”眼睛沒瞎都看得出這房子在個死衚衕裡,哪門子的路過?
可見容遠這個藉口多麼的隨意,多麼地不把自己的智商放在眼裡。
至於他為什麼來這裡?
天嬰想起剛才的那個夢覺得毛骨悚然,那夢一定是個不祥的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