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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放幾滴血。”
叢容聽到那個字眼就抗拒,“放血?”
溫少卿拉她坐在沙發上,抬手撫上她的耳朵,“放學之前,我先按摩一下,加速區域性血行,耳廓充血不足,出血量不夠效果不好。”
溫少卿發誓,他一開始真的沒有任何不正經的想法,只是後來……按摩著他的手指便不受控制的摩挲上她的耳垂,那裡涼涼軟軟的,然後溫度越來越高,顏色越來越紅,連帶著她的整張臉都紅了起來。
叢容覺得自己的耳朵馬上就要著火了,可溫少卿還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她僵硬的把頭偏向一邊。
溫少卿也不過堅持了幾秒鐘,便輕咳一聲,向相反的方向偏過頭,心裡熱熱的癢癢的。
從醫這幾年,第一次在病人身上產生了旖旎的念頭,簡直是要命!上次摸她耳垂的時候明明也沒這種念頭啊!
還好接下來的過程都很順利,最後叢容臉紅心跳的捂著耳朵去上班,溫少卿去浴室衝冷水澡。
叢容覺得現在這樣的生活很好,自己不會做飯,溫少卿會做給她吃。自己不會洗衣服,溫少卿會教她,自己偶爾折騰出小毛病,溫少卿會負責治好她,溫少卿似乎一直都在,所以當他忽然要暫時離開的時候,她會那麼的驚慌失措。
那天她出差回來,溫少卿因為前一天晚上值夜班,她就沒讓他去接,回到家剛洗完澡就接到鍾禎的電話。
“表姐,你出差回來了嗎?”
“剛到家,怎麼了?”
鍾禎小心翼翼的問,“臨省爆發了急性呼吸道傳染病你聽說了吧?醫院組織醫療隊去,我也想去,可以去嗎?”
叢容的聲音冷了幾分,“你覺得呢?”
鍾禎解釋,“嗯……其實在醫院上班也有危險啊,會被打啊,會被傳染啊……”
叢容打斷他,“給我個別的理由。”
鍾禎頓了一頓,難得正經的開口,“阿姐,我真的想去。我覺得醫生是個特別神聖的職業,可以拯救那麼多生命。前幾天我在兒科聽到幾個小朋友唱,愛學習愛勞動長大為人民立功勞,竟然特別感動,我是不是特別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