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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海倚著門框,伸手一擋,嘴角的疤抽動,“不要混淆視線,是證明夫妻關係。”
林眠一聽,立馬回過味兒來,“你怎麼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我說過,我不是隨便的人。”
“……”
肖海絲毫沒有想走的意思,旁若無人地背書:
“如果結婚證遺失,損毀或者因其他關係無法獲得,還可以去民政局調取……”
這一瞬間,說不上是什麼情緒,有點上頭,讓她不管不顧。
就在他喋喋不休,宛如伴奏一般的BGM中,林眠轉身向後。
高跟鞋與地板相接,發出令人愉悅的脆響。
她稍稍踮起腳尖,仰頭吻上謝逍唇畔。
果然,肖海眼神突變,眼底閃爍,撐著門框的手猛地一頓。
“婚姻登記證明……”他固執而機械地說完後幾個字,盯著一臉怔忡的謝逍。
謝總在驚訝什麼。
!!!
這淺啜一吻來得猝不及防,謝逍還沒反應過來。
他了解林眠。
她向來把感情藏得深,別說是在外人跟前接吻,二人相對時,她也鮮少袒露心扉。
趙紅老師去世,對她影響太深。
沒經歷過同等的痛徹心扉,他不敢輕易勸她放下執念。
肖海還在跟前,不管是不是為了做戲,這淺淺一吻,於她已經算極大的突破了。
自己怎麼能落下。
謝逍胸膛起伏,一把攬住她的腰,另一手扣住她後頸,低頭深吻。
什麼是證明。
無言的慾望,真摯的情感,默契的表白,醉人的渴望。
在嘴唇相接的那一刻,周圍的一切都變得無關緊要。
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完美融為一體。
總是想象無限度地索吻,似乎這樣就能把靈魂的一半餵給她。
讓她心安,也讓她釋懷。
滾燙的氣息將她覆蓋,倉皇之間,她甚至忘了閉眼。
直到謝逍忙裡偷閒,拇指滑過她羽睫,她才從悸動中回神,配合地吻上去。
窗外,評彈嫋嫋,飄進耳中。
歌聲裡的吳儂軟語,恰似姑蘇城的繾綣情話。
一曲《鶯鶯操琴》。
正唱到:九曲橋上紅欄曲,湖心亭旁側綠紗窗,小姐是她身靠欄杆觀水面,見池中戲水有兩鴛鴦。
一聲輕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