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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自己族親來發的毒誓都可以拋棄!”
靖國公看著藍大夫人,眸中閃過不可置信和一絲痛楚,最終都化為苦笑:“怎麼,難道你已經不相信我到如此地步了麼?”
“你早已經不值得我信任了,你是忘了當初你做了什麼?”藍大夫人冷笑一聲,再不去看靖國公,狐疑的目光停在了裴炎的身上。
裴炎看著她,譏諷地道:“你在懷疑本座麼,若是當初本座要做這樣的事,你以為這靖國公府邸還能存在這麼多年麼?”
“那到底是誰,當初知道令牌沒有交出去的人也不過是你和他而已!”藍大夫人‘呯’地一聲拍在桌子上,尖利地喊到。
“藍翎,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該說你是愚蠢好呢,還是天真好呢,你真以為當初的事情是天衣無縫麼,你是不是忘了,當初還有一個人也是知道這件事的。”
“你是說……。”藍大夫人一愣,忽然想起來了一些什麼。
“是陸紫銘,陸皇后因為試圖陷害茉兒,已經被皇帝貶斥到長門宮去了,如今是韓貴妃在後宮獨攬大權,最近西狄邊境興許沒有多久就會爆發小規模的衝突,六皇子即將得到重用,陸紫銘是不會任由這件事繼續這樣下去的。”
“是他?這怎麼會……當初他答應過我……”藍大夫人剛想說什麼,後來忽然又想起了什麼,陡然不再說話。
裴炎看著藍大夫人的模樣,終於忍不住嗤笑出聲,目光冰冷:
“答應你什麼,怎麼,你還以為他還是當初的那個陸紫銘麼,人是會變的,只有你還在這幾十年的夢裡,一夢不醒!”
“你們今天來,到底想要說什麼!”藍大夫人頓時惱了,森冷地看著面前的兩人。
裴炎一攤手,似笑非笑地道:“本座是來看熱鬧的,你該問問你這位良人夫君。”
靖國公冷冷地瞪了眼裴炎,彷彿在忍耐著什麼,但最終還是看向了藍大夫人,謹慎而猶豫地道:
“藍翎,當初應該還有半塊令牌在你這裡的,為了防止陸紫銘再生事端,而讓事態發展失去控制,不若你先將剩下的那半塊令牌先交到我這裡保管……。”
藍大夫人目光不定地看著他,並沒有說話。
裴炎卻忽然在一邊插嘴,詭笑道:
“陛下想必是對靖國公私藏這個秘密這麼多年極為憤怒,而陸相爺一定會不遺餘力地闡述靖國公很想把令牌據為己有,是為了記恨當年陛下的奪妻之恨,所以有了謀反之心。”
藍大夫人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