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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炎沒有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話,瞅著身下那丫頭的模樣,氣得自己那副黑心肝都直顫。
“看樣子是座太慣著你了,把你這都慣出野性子來了是麼!”
司空茉瞅著面前居高臨下的冰山美人,皮笑肉不笑地嘿嘿兩聲:“沒法子,師傅是大賤人,徒兒也只能學著當個小賤人了。”
看著面前那千年老妖的目光越發陰沉,渾身氣勢陰怖逼人的模樣,司空茉不由自主地縮縮身子,知道自己該閉嘴,但是她依舊忍不住嘴賤,“你這欺師滅祖的東西!”裴炎陰沉磨牙的聲音在司空茉的頭上響起。
隨後司空茉便覺得下顎被人一抬,對方冰冷的唇粗暴地吮了上來。
不知他什麼時候也拿了那胭脂酒,含在口中就這麼覆下來,與她小口含著灌給他不同,他的唇間的酒滿滿的。
熾烈又濃郁,嗆人的香氣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一口又一口,有紅豔的酒液順著司空茉的唇間淌落,一路順著她雪白的頸項蜿蜒到溫熱的泉水中。
司空茉何曾喝過那麼多烈酒,只覺得胸腹間一陣灼熱,燒得慌。
她好容易鬆了手出來,裴炎正冷眼一眯等著她推開自己,再好生教訓這不聽話的玩意兒,卻不想她伸出纖手卻忽然攬住他的頸項,竟似將他按向她。
裴炎微微一愣,便是這楞神間,情勢逆轉,司空茉忽然一翻身,將他按在身下,看著裴炎涼薄地反問:“師傅,你想聽我說什麼?”
為何要把這個問題給她?
為何不是他來告訴她,他想聽見什麼?
竟然敢壓著他啊……
裴炎危險地眯起眸子,他的長指撫過她的臉頰,唇角微微勾:“丫頭,你是越來越放肆了。”
司空茉低頭,看著他:“不可以麼?”
裴炎沒有回答,只是魅眸微垂,譏諷地輕嗤:“不可以!”
話音之尾,消失在她的唇間。
裴炎眸中先是微微一愕,隨後便漸漸化成一片靜水深流,深淺難測,司空茉咬了下他的薄唇,像是已經醉了的模樣,輕佻地眯起水樣的眸子:“師傅,你為什麼躲著我?”
裴炎看著身上這朵嬌豔的花兒,忽然伸手抱著她纖細的腰肢,慢慢地沉入水裡,輕柔而明暗不定的光線在水中折射成另外一個奇異的世界。
飄蕩的衣衫浮動如魚尾水藻,慢慢在彼此身上交纏浮動,彷彿只剩下他和身上這朵越發放肆的小花。
感受著彼此肌膚相觸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