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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無法脫離戰圈,想打,卻見對方如同戲耍一般吊著他的拳腳,他胸口越來越痛,但是卻只能悶聲咬牙繼續和裴炎交手。
雖然越交手,他越是明白彼此的差距,但是……
他是太子,是帝國的繼承人,他的驕傲絕對不允許他對裴炎低頭,絕不!
裴炎看著司承乾在自己掌下悶聲不響地硬拼的模樣,眼底閃過譏誚。
他忽然雙掌一合,隨後寬袖一揮,一股巨大的陰冷氣流帶著飛沙走石瞬間朝司承乾撲來,排山倒海之力,令司承乾根本無法抵擋。
司承乾大驚,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一下子被掀飛了出去。
巨大的力道讓司承乾直直飛出數丈之外,直到撞上一顆老杉樹,巨大的衝力將老杉樹都撞出一道裂痕,發出恐怖的吱呀聲,司承乾才陡然墜地。
他伏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唔……”
但是那些原本是皇家鷹犬的司禮監廠衛與太監們,完全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一般,冷冰冰地立在遠處。
司承乾伏在地上等著胸口翻騰的氣血平復,他咬牙,不讓自己痛吟出聲,痛地額頭上都浸出道道冷汗。
一雙精緻的繡著金龍的皂靴出現在他面前,靴子的主人似乎完全不覺得伏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帝國的太子殿下。
裴炎伸出足尖挑起司承乾的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恣意地輕笑:“嘖,看來這烈陽功也不過如此,太子殿下看來是遇人不淑呢。”
小小烈陽功就想剋制他,哼,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司承乾被裴炎這樣屈辱的挑起下顎,他的五指幾乎深深地扣進石質的地面,可是胸口裡激盪的氣流讓他說話間只怕就會忍不住吐出血來。
所以,司承乾只是死死地盯著裴炎,卻倔強地不肯張口。
裴炎這人有個毛病,就是見不得人倔,便是對恨不得栓在褲腰帶上的司空茉,他都捨得磋磨她的倔強,何況司承乾?
裴炎魅眸一眯,半蹲下來,換了指尖捏住司承乾的下巴:“太子殿下,這副樣子真是讓為師看得真是心憐不已呢。”
彷彿調戲一般的話語,頓時上司承乾背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忽然想起裴炎院子裡蓄養的那些夫人和公子,心中一陣噁心,腦恨地暗罵,這噁心的閹人!
裴炎豈有看不出司承乾的厭惡與噁心的,他暗自冷笑一聲,小子哎,噁心的就是你!
裴炎湊近司承乾冷峻的俊臉,輕笑:
“殿下一向女子緣極佳,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