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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集天下之優雅飄逸大成者,怎麼會有一個這樣的徒兒呢?
“拜您所賜啊,您也就別嫌棄了!”
裴炎忽然道:“為什麼要激怒司流風?”
司空茉敷唇的手頓了頓,懶懶地道:“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拿到藍家的令牌而已,就目前看來,應該是沒有的。”
一個人在憤怒的時候,很容易暴露出不少事情的線索的。
裴炎點點頭,倒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地道:“你不打算把天理教的事跟陛下說麼?”
司空茉搖搖頭:
“沒有必要,司流風他們既然知道了事情暴露,必定會將一切都收拾妥當,他們既然能在你司禮監的監視下,這麼多年都隱身沒跡,定然很有一套本事,何況……”
她頓了頓,又道:“我總是欠著含玉一份情,所以,這一次我替他們保守這個秘密,便當是償還含玉的情分。”
裴炎聞言,面容上看不出喜怒,片刻之後只是冷淡地道:
“情分,真是可笑,司含玉如果不是因為不自量力,又怎麼會死,沒有她,你也一樣能逃出那熊爪,那丫頭不過是平白送死的,還讓你的不少秘密提前暴露,你又欠她什麼?”
司空茉沉默了片刻,幽幽地一嘆:
“話雖如此,但是,師傅……如果有一天,我若不自量力想要去救你,卻平白葬送自己,甚至或許還連累你受傷,你會為我報仇麼?”
話剛出口,司空茉就覺得自己問了一個極為可笑的問題,但卻已經來不及收回,而且,不知為何,她有點兒想知道他的答案。
裴炎沒有答話。
司空茉卻覺得那種冰冷而美麗的光澤,讓她覺得心中一片涼薄,她自嘲地垂下眸子,真是傻,怎麼會問那個人這種問題呢?這不是找罵、找不自在麼。
對於他而言,沒有用的人自然是沒有存在的價值。
司空茉正打算換一個話題,擋去自己的尷尬與一絲失落,卻聽見裴炎說話了,他淡淡地道:“只要我還在,所有要你死的人,必定死在你之前。”
司空茉一怔,林間的風梭然大了起來,吹散了裴炎的一頭烏絲,與他寬大的衣袖,飄然若仙,卻也讓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麼輕淡的一句話,卻有一種承諾的味道。
許多年後,歷經無常世事的變幻,她卻依然記得這春日的傍晚,這如林間輕風一般,他的溫柔低語。
她低下頭,露出一個不以為然的表情,只是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