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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歸瀾惦記著她在家裡呆的不自在,早上便想趕回來陪她一起去見長輩,誰知就這一會的功夫,他在門口就聽那小東西淫笑連連,一口流氓腔調地讓人從了她,等掀開簾子一瞧更了不得,她把小半赤,裸的赤狸牢牢壓在身下,雙手還不住撕著她的衣裳,畫面簡直…沒眼看。
他的表情霎時精彩起來,他雖然知道自己夫人不是真的磨鏡,但瞧見這樣的場景面色也不禁臉色詭異:“你這又是在做什麼?”
沈嘉魚:“…”
這小東西近來對他都沒有這般親熱呢,對個婢女倒是擺弄的這般香豔,不過他自是不會承認嫉妒一個侍女的。他見沈嘉魚被嚇得怔住,伸手把她的下巴轉過來:“你的夫君就在這兒,你去扯別人的衣裳?”
沈嘉魚:“…”
赤狸:“…”她覺著,這個走向歪到黃河去了。
沈嘉魚正琢磨怎麼跟晏歸瀾說,赤狸目光微亮,忙掙開琢玉和飲玉跑到晏歸瀾身後,神情楚楚地扯住晏歸瀾衣袖,力圖把劇情恢復正常,瑟瑟道:“世子救我。”
沈嘉魚知道這些細作女子不光奸詐狡猾,而且身手了得,既然這赤狸疑似細作,她自不能輕易放過,伸手就要來抓她,可惜她入戲太深,張嘴便是紈絝的詞兒:“你還敢跑,還不乖乖過來,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晏歸瀾:“…”
赤狸一手死死拽著晏歸瀾衣袖,緊緊依偎在他身邊,紅著眼圈道:“婢也不知道哪裡惹煩了夫人,夫人一將我喚進屋裡,就開始扯我衣裳百般羞辱…若婢做錯了什麼,還請世子給婢個痛快。”
晏大都督仍舊沉浸在媳婦調戲女人的震撼中,沈嘉魚瞪大眼瞧著赤狸楚楚可憐地向他哭訴這一幕,猛地想起來她早上敞著胸脯散著頭髮跑出他書房這一幕,原本忘了的醋性又撲騰撲騰泛上來,對著赤狸怒聲道:“給什麼痛快?你不是哭著喊著讓我給你位份嗎?現在我說你伺候的好就給你,你又跑什麼跑!”
赤狸抿唇哀哀哭著,顯得頗是可憐:“夫人…恕罪。”
晏歸瀾這才勉強跟上屋裡的劇情,皺眉看了眼赤狸搭在自己袖襴上的手,他雖不知具體發生了什麼,但從沈嘉魚的隻言片語裡也能猜到幾分,他先命人把赤狸拖出去聽候處置,又把屋裡的人都散乾淨了,這才對沈嘉魚道:“你若是想罰下人,怎麼樣都由得你罰,可你在屋裡這般鬧騰合適嗎?”
他瞧沈嘉魚手裡還攥著從赤狸衣裳上撕下的半隻袖子,想到兩人方才衣衫不整地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