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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儘快走完劇情,爭取回到現實再說,你看怎樣?”
霍隨風沒想到她突然拿出了經紀人公事公辦的腔調,有商有量地安排兩個人分居到分手的具體事宜,看那樣子也不像開玩笑,登時又氣又慌。
這女人的心硬著呢!當初便篤定了不找比自己小的。今日自己醋喝的有些上頭,結果碰觸了她的安全線,眼看著她往回收,執意要將自己關閉在心門外,他能不慌嗎?
只趕緊將她抱起,兩人一同坐在床邊上:“就是說你幾句,都扯到哪去了……你若心疼那花,我明天尋了更好的給你就是了,至於分手什麼的,你也甭跟我商量,實在想分了,尋把刀來,照著這來一刀,我死在這,你現實裡也清淨了。”
說話時,他握著笑孃的手,按了按自己胸口的位置。
笑娘氣得又狠狠拍他:“瞎說個什麼?看你的嘴越發沒有把門的,還不趕緊‘呸’幾口,免得神靈當了真!”
曾經的唯物主義女青年,如今已經被自己奇異的遭遇徹底改變了價值觀,跟著母親胡氏隔三差五拜佛燒香,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霍隨風見笑孃的俏臉緩過來了,便也趁熱打鐵,哄了她早些休息。
少不得要她再安慰些自己,帷帳裡終於傳來陣陣笑聲。
在外面提著心的寒煙,也終於將高懸的心放了下來。只帶著幾個小廝,輕手輕腳地撿拾起院子裡散碎的花盆。
只不過這驛館終究不是漠北王府。雖然不是漏眼的篩子,卻也有無數暗線。
昨夜漠北王衝著王妃摔了兩個花盆的事情,第二日便傳遍了各府。各府的夫人們都琢磨,看來那夫妻二人在明面上的琴瑟和鳴未必是真的。
想那漠北王何等的年輕英俊,卻娶了個比自己大那麼多的,日子久了,終究不是什麼良緣。
於是等著看笑娘笑話的,大有人在。
莫迎嵐正讓丫鬟彩裳給自己腫脹的膝蓋抹藥,聽了這事,倒是讓她鬱悶的心有些舒暢。
昨日她被婆婆申陽郡主叫了去,又是捱罵,又是罰跪佛堂,青石的地面,又硬又冷,也不給個團墊子,這跪了一宿,才被人攙扶起來。
想到這都是拜笑娘所賜,莫迎嵐的心裡恨著呢。
可聽說昨日霍隨風跟笑娘吵得摔了花盆,她的心裡頓時舒服起來了。
男人嘛,都是那麼回事。沒到手的時候,用心著呢。可是真到了手,就立刻換了個人。
曾凡就是如此。想著他跟她在一起後,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