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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笑笑也是後來才知, 那日的大堂激辯也是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褚慎生平都是動刀子多, 動嘴少。也幸虧臨行前,家裡的大姑娘跟他對過證詞, 甚至給他寫了稿子,層次條理分明。
他先辯駁了自己長女欺壓他人妾室的事實, 只說此事呈報了當地府衙, 人證俱全, 那妾侍並未有孕,而是綁縛了血袋訛詐。
而且此時發生不到半個月,他也不過是才剛剛到京,為何就有人通報此事, 就算寫個奏摺還得醞釀個一宿呢!倒像是下套的主使之人, 急不可耐, 不等鄉間回信就構陷他的家人, 妄圖虛虛實實地抹黑了褚家。
只是沒有料到他褚慎回來的這麼快失算了而已, 居心何在?
褚慎一個武將,逼問起那寫奏摺的官員來也是眼睛圓瞪,氣勢十足。
那被推到前臺做了急先鋒的諫官卻不甘示弱,急急又追問褚慎私德不修,娶了戲子為妻,賤妻私女騙取皇恩的事情來。又甚至, 褚慎富貴, 便以分家為名, 不孝敬兄長的事情都被扒出來了。
褚慎以前沒怎麼跟文官打過交道, 對於這幫子手無縛雞之力,卻在家裡挖空心思琢磨著怎麼扒人黑料的文官也不夠了解。而現在他對這幫子人汙衊人名聲的功力佩服得是五體投地。
不過更讓他佩服的是自家的閨女笑娘。當初臨行時,笑娘將厚厚的堪比賬本的備稿交到他的手裡時,他還震驚了一下,真覺得笑娘有些大驚小怪,竟然細細整理了褚家這麼多年來可能為人詬病的地方,該怎麼反駁應答都寫得清清楚楚。
因為怕他不看,笑娘還頂著泛著血絲的眼兒,告知這些東西她寫了足足一天一夜,若是爹爹不看,便是辜負了做女兒的一片拳拳之心。
是以那份備稿,褚慎看了一路,聽那諫官又攻擊起了自己心愛的妻子,立刻毫不猶豫地回應道:“妻子胡氏原是戲子一事,臣已經陳明瞭萬歲,未敢矇蔽聖聽,還請陛下明證!”
至於與兄長分家時,臣還是鄉間無名小子,多年賺取的錢財皆給了兄長家,家裡的祖產也只分了一件破屋。此後為官,雖然忙碌不得返鄉,卻禮物錢銀俱是不缺地給,何來不孝敬兄長?”
說著,便又呈遞懇請萬歲,准許他讓小廝傳來家裡存放的當初分家文書,錢銀屋宅如何分配是一應俱全,而每逢年節給的東西,因為他都是走的驛站驛馬,也皆有記錄。更有兄長生怕受了牽連,而不要他再聯絡的書信。
究竟誰是薄情寡義,明眼人看得是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