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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吳笑笑看來, 是不大懂古人的審美的。為何他們會覺得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才是最美的年華?遙想當年,她的十七八, 是裹著校服, 在操場上曬得吱吱冒油的青澀光景。反而過了二十歲後, 人的五官漸漸張開, 才顯出別樣的韻味。
而如今,她雖然成了眾人眼裡的老姑娘, 孃親總是趁她不備時唉聲嘆氣。可是這樣的年歲, 沒有時不時受荷爾蒙影響冒出的痘子,也沒有怎麼也減不下去的嬰兒肥, 一切都是夏時花季正好的時候。
她自己可是愛死了現在精心保養,沒有熬夜喝酒摧殘的肌膚, 所以那水粉胭脂一類,也是自己依了靠譜的方子, 調入精油調弄的。所用的材料一切都是純天然, 最將養面板。
她也只需薄施粉黛罷了,加之自己熟練的現代化妝技巧,總是好過塗抹得花花綠綠沒輕沒重的。
今日又是給霍隨風長臉的日子,她自然一改這些日子來的簡樸,精心打扮了一番,也難怪蕭月河看直了眼,在人前略顯失態了。
笑娘也是察覺到了, 可是不好太過刻意地迴避, 只能半低頭立在霍隨風的身旁。
最後還是霍隨風站在了笑孃的身前, 高大的身體阻隔了蕭月河直愣愣的視線。
而這時霍巖雷倒是陰陽怪氣地開口尋霍隨風的麻煩了,倒是無意中給蕭月河解圍了。
“崇正郡王好大的架子,我還以為你這番有恙,十天半個月都趕不歸來呢?”霍巖雷坐在主位之上,手裡捻著射箭用的玉扳指,挑著眉說道。
而霍隨風攜著笑娘找了個位置後,看都不看他的叔父一眼,只徑直問蕭月河:“蕭大人,萬歲命我前來,我自當奉命人,您有什麼替萬歲轉達的口諭,我自當恭聽。”
蕭月河笑了笑,昔日沉醉於逗鷹打獵的少年,現如今遭逢一連串的變故,似乎內斂了很多,他倒是隨和道:“萬歲之意,不忍漠北百姓常年陷於戰亂之中,如今便是做箇中人,讓二位化干戈為玉帛。”
霍巖雷聽了,冷哼了一聲道:“聽到沒有,還是萬歲英明,心疼百姓疾苦,總不能因為某些人而攪鬧得西北百姓不得安生……”
還沒等他將話說完,霍隨風便打斷了他的之言,接著道:“萬歲身在高堂,並不知漠北的民情,如今漠北王整日耽於享樂,不顧治下災民死活,他們在我父王治下時,過的是安居樂業的日子,而如今卻是民不聊生,實在是讓人心生嘆惋……我如此這般,也是解救百姓於水火中。”
這話絲毫不給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