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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好好睡了,吃飯也不挑食了。”
“麻煩你了,趙老師。”
“不麻煩不麻煩…”
趙老師戴著副金屬框的眼鏡,瞧著斯文又秀氣,和雁空山說話時臉紅紅的。
她也喜歡他。
而光是性別上,她就比我更有優勢。
收回視線坐正身子,我心裡感覺更悶了。
與趙老師揮別,雁空山重新發動車子,緩緩駛離。
“阿山,趙老師喜歡你。”
“別瞎說。”雁空山駕著車,有條不紊穿過一個路口,聲音裡沒有驚訝,也不聞歡喜。
“真的嘛,今天她還問我你有沒有女朋友呢。”
我忍不住回頭去看雁晚秋,想問她怎麼說的,又怕雁空山再嫌我多事,囁嚅片刻,最終還是沒開口。
可能小女孩感覺到了我眼裡的求知慾,晃著兩隻腳,不問自答道:“我說阿山太挑了,至今都找不到合適的結婚物件。還告訴他阿山喜歡什麼型別的女人。”
“雁晚秋。”
雁空山語氣微沉,光從他叫雁晚秋全名就可以聽出,他不太喜歡雁晚秋說這些。
我瞥了眼雁空山頭頂,還是很紅。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怎麼惹他這麼生氣的?
“幹嘛?我又沒說錯。”雁晚秋毫不畏懼,膽兒肥的我都心驚,“阿山就喜歡年紀比他大的,成熟性感的,還要長頭髮的。”
她每說一樣,我的心就往下沉一些,說到最後的時候,恍然間我好像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雁空山的理想型,怎麼好完全和我相反的?
內心深處的幻想中,那隻小麻雀開始在地上來回翻滾,撒潑耍賴,讓我不要放棄,試著再努努力。可除了最後一樣我還能試試,其它我真的做不到呀。
我受了打擊,心情有些低落。雁空山將車停在院子裡,我一聲不響地下了車,只在雁晚秋和我道別時小聲回了她一句“再見”,也沒看雁空山,幽魂一樣回到了家裡。
阿公晚飯時看我吃得不多,臉色也不太好看,以為我身體不舒服,碗都沒讓我洗就早早趕我回房間睡覺。
我那間房,早些時候是我爸的房間,後來他成家了,就成了我們一家偶爾來島上住的地方。
現在雖然名義上這裡已經是我的地盤,但我嫌床上熱,吹不到風扇,總是鋪張席子睡在地上。
阿公耳朵不好,電視機聲音開得就特別響。我枕著胳膊躺在地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