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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白的語句。
可這些若是被人發現,即便是三歲孩童,都能看出她想要“作弊”的念頭。
江眠月氣得指間發顫,好一個陸遷,可真是她的好竹馬!
她從不主動害人,他們江家對他陸遷,素來也是十分照顧,各方面來看,都是仁至義盡了。
可此人卻如此歹毒,為了一己私慾,這是要直接毀了她。
考到舞弊,這可比無故缺席更加嚴重,若是真被他得逞,她這輩子別說是“不予入學”,恐怕連書都不會再碰。
這便是他打下的如意算盤!
江眠月手指捏緊,將那張紙死死捏作一團,想要將這玩意兒扔進身後的泮池之中。
可細想了想,她又收回了手。
這東西扔了之後,出去空口無憑,他若是賴賬,便無所對證,到時候鬧得雞飛狗跳,心力交瘁,爹爹孃親還有哥哥,不一定會相信那個善於表演的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江眠月沉吟片刻,如今最重要的是國子監考到之事。
她深吸了一口氣,平心靜氣了些,將被自己揉破的紙重新摺好,塞進祈福袋中,在一旁的大槐樹下找了塊奇形怪狀的石頭,飛快的將那東西壓在了石頭之下。
如此這般,她順利過了衛官的搜身,上了露臺。
露臺此時已有不少監生抵達,露臺前便是彝倫堂,眾監生有此前相熟的,正在聊關於彝倫堂的話題。
“據說這彝倫堂是國子監最大的藏書之所,好想進去看看啊。”
“我也是,得先考上一二等才行,佛祖保佑,一定要讓我考上,一等就不想了,二等就夠。”
“你一屆儒生,說什麼佛祖保佑,旁邊就是孔廟,你不如多在求求孔聖人。”
“孔聖人太過遙遠,還不如求如今新上任的祭酒大人。”
“求他有用嗎?”
“你有所不知,我父親在吏部,他說這位祭酒大人才是當今的大人物,他七歲作詩廣為傳頌,十二歲中舉,十七歲獲殿試魁首,高中狀元,這幾年因妙計頻出,風頭太盛,遭人嫉恨。”
“這麼厲害?”
是啊,這麼厲害?
江眠月聽著隔壁閒聊的聲音,覺得這些閒散的八卦,聽起來倒是真能夠緩解緊張的情緒。
她聽到這位祭酒大人的生平,頓覺這兒不愧是國子監,果然高人輩出。
“據說皇上要磨練他才將他安排到國子監,若不是如此,他早已成了朝中炙手可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