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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內侍不讓她進去,說是崔大人在裡面醒酒,公主一個女子,單獨與他相見不妥。
成蘭笑道:“裡面的人是我看上的駙馬,早晚都是我的人,有什麼不能見的?讓開!”
內侍知道這位公主向來驕縱,可事關重大,他怎麼也不敢她進去啊。
要知道屋裡那位大人已經中了藥,一見到女人可能就要瘋魔了,若真讓公主進去,耽誤了陛下的事情不說,還讓公主沒了清白,那他這顆腦袋必然就保不住了。
可成蘭哪裡肯聽,當即讓人把這內侍綁了關到一旁的偏殿裡,自己推門闖了進去。
一進屋,她便看見崔顥面色潮紅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滿臉痛苦,意識都已經不清醒了,連她是誰都認不出來。
崔顥知道自己這是被人下了藥,本能地抗拒想要靠近自己的人。
可渾身的血液都在奔騰,他咬破了舌尖也不能讓自己保持清醒,意識越來越薄弱,剩下的都是原始的衝動。
他像頭困獸般在床上掙扎,嗚咽,卻始終抵不過藥物的影響,雙目漸漸通紅,整個人都因為極力隱忍而不正常地顫抖。
成蘭看到他後下意識衝了過去,問他怎麼了,卻被他一把推開,重重跌在了地上。
孔嬤嬤趕忙去扶她,邊扶邊看了看床上的人,心裡咯噔一下,告訴她他這八成是被下了藥,而且是那些不入流的髒藥。
成蘭呆呆地坐在地上,腦子裡想到什麼,嘴唇微抖,顫聲道:“我明白了……我明白這段時間為什麼總有勳貴世家的人圍在秦王和子謙身邊說話,還有好多都是女子了。”
按理說那些依附朝廷的勳貴世家都會盡量避著秦王一行人走,免得讓人誤會自己跟他們有什麼來往,讓魏灃心生忌憚。
家主和兒郎們如此,女眷就更不敢輕易接觸了。
可這次秦王進京,魏灃當著眾人的面誇獎了他和崔顥一回,又問起了崔顥的婚事,之後就有不少勳貴世家的女子開始跟他們有所接觸,甚至主動與他們攀談。
魏灃的誇獎能改變他們之間敵對的立場嗎?並不能。
既然如此,這些人又為什麼要向秦王示好呢?
或許……這根本就不是示好,而是為了做局。
就是為了今天,讓“醉酒”的崔子謙和人發生關係,然後以此為由打殺了他。
她若猜得沒錯,現在已經有事先安排好的女子在趕來的路上了。
等崔顥醒來,木已成舟,他百口莫辯,到時候那些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