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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是不能相信啊。”
“不,他是說真的,看錶情和態度就知道。說是黑社會,其實就是個小混混,正因為他久經世故,所以還有一點兒近似男兒義氣的信念,或者說是情義吧。他跟那兩個叫大村、浜口的朋友也絕交了,差不多算是我讓他絕交的吧。”
“他有沒有跟你說起我的事?”
“出了拘留所、我把他接回去的時候,關於你的事我嚴厲囑咐了他一番。所以打那以後,他再也沒對我說起過你。”
“總覺得心裡不踏實,我不覺得他會把我忘得一乾二淨。”
“我們的監視也做得很到位。”
“今後你打算怎麼辦?準備讓他一直留在你的事務所裡?”
“不,我正在找人打點,想介紹他去北海道的某家制鐵廠當工人。他也沒什麼前科,估計能成。事情定了,他就會去北海道。這麼一來,他在那邊就會有新的女人吧,心裡不會再想你的事了。”
“我和你的事,石井沒發覺吧?”
“怎麼可能發覺呢。”
“你可得小心了,要是被他發現了,他那樣的人,心裡有什麼變化誰也猜不透的。”
“這個我懂的,所以才要早早地打發他去北海道啊。”
“我總有一種感覺,由於你的功利心,我們被逼著走上了一座搖搖欲墜的橋。”
“功利心?”
“難道不是?你為了博取名聲利用石井,拼命把被告從殺人罪弄成了無罪。現在你的願望達成了,還熱心地給法律雜誌撰寫論文。而我呢,過去也被迫聽了好多關於石井的辯護理論,比如法醫放過了安眠藥殘片的檢查什麼的。”
“這個很成功啊。”
佐伯噘起嘴,吐出一口煙,煙霧蔓延到了枕邊晦暗的檯燈處。
“所以說,我覺得我自己也成了你那個功利心的犧牲品。”
“哪有這種事,我是在為你的安全著想。你聽好了,我們不妨假設石井是有罪的。在那種情況下,要證明是打死的很難,多半還是傷害致死罪吧。即便是法官,也不能無視乃理子喝下致死劑量安眠藥的事實,所以不會有勇氣做出殺人罪的判決。保險起見,會判為傷害致死罪。這應該是常識吧。如此一來,根據量刑情況,就算判了三年,快的話兩年不到就能出獄。兩年不到就出來的傢伙最危險。因為他們在牢裡想的盡是女人。長期服役的犯人也就斷念了,像這種不上不下的最麻煩,儘想著出獄後怎麼收拾那女人了。”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