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前路未可知(4)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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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算點著一根菸。歸曉遠遠看著,像有一點星火在那黑影邊,忽明忽暗,就知道是煙。
“每個人選擇不同,沒什麼好抱怨的,”路炎晨低聲說著,將左手抄到兜裡,觸到了一張疊起來的卡片,這裡是今天剛拿到的地址電話,“想和我回內蒙再看看嗎?”
“回內蒙?”
“去拿秦小楠的戶口。”
“寄過來不行嗎?”
“有點兒複雜,明天細說。想去嗎?”
說內蒙是他的第二故鄉並不為過。
這次匆忙回來是想盡快處理掉那樁荒唐婚事,而現在倒是想和她一起去,以另一種心態再看看那片草原,沙漠,還有人。
歸曉答應的挺痛快,表示自己隨時可以走,這又讓路炎晨對她的職業有了幾分猜想。但也沒準備此時細問,他和歸曉之間倒像是廢墟重建,有點“百廢待興”的意思,所以這些不急著問,慢慢來,包括他很多事也要和她逐步交待。
第二天,剛第二天。
路炎晨遠看著有人騎車過來,怕被看到說不清楚,又翻身悄然跳到車頂上,落了地。
歸曉猛瞧見月下人影不見了,嚇了一跳:“你摔下去了?”
手機裡的男人被她這說法逗得笑了:“有人來,先走了。”
“嗯。”
“早點睡。”
她隔著牆,看到有強光在兩堵牆之間透上來,知道是他特意打得光給自己看。
示意是他真走了。
路炎晨回到修車廠,那些連夜加班趕工的小年輕們在廠房東北角拉了破沙發和椅子、桌子,打牌喝酒。煙味酒氣混雜著汽油味,嬉笑怒罵,吵得人腦袋疼。大夥看到路炎晨,叫兩聲晨哥:“晨哥,來點兒?”
路炎晨也沒拒絕,過去,有人想從沙發起來,被他按回去:“板凳給我。”
於是要了個最簡單的小木板凳,跨坐上去,半點老闆兒子的架子都沒有。
有人遞煙,他舉起右手,示意這兒還有半截沒抽完的。
這裡有不少年紀輕的孩子也想入伍,聽說路炎晨過去在部隊是軍官又是反恐的,追著問了不少。換做平時,路炎晨不太會滿足這種純粹外人的好奇心,今晚心情不錯,倒是應了幾句。說到興起有人還手機搜圖片給他看,問他是不是也穿這種排爆服,聽說有足足七十斤。他笑:“挺重的,就是穿個心理安慰,真碰上專業炸|彈也就保你留個全屍。”
眾人被唬住。
有個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