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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
池翮沒說要戒菸,有時候還會把煙支叼在嘴上咬,但是沒有再點過火。
姜臨晴卸去了滿身的枷鎖,哼起歌來,調兒很是婉轉。
“咦,對了。”她突然問,“你是天生五音不全嗎?”
“什麼?”他咬著煙,似在思索什麼。
“你唱給大金主的定情曲。”
“哦,那次啊。”池翮說,“我覺得都在調子上。”
她望他一眼。算了吧。她常常聽他那首跑調的歌,以至於她跟著跑調。原唱是怎樣的,兩人都不在意。
池翮:“你那個當醫生的初中同學,叫什麼名字?”
“錢永安。”
池翮得知答案,就轉了話題:“這個週末有時間嗎?我們家辦一場宴會,你來不來?”
“向蓓、尤小姐進決賽了。這個週末我要去現場給她們打氣。”姜臨晴還沒有準備好去見池家的人。
池翮沒有大架子,大老闆夫人卻不一樣,她有與生俱來的傲氣,甚至,連咖啡店老闆也是天之驕子。
她正是枯槁的時候,沒氣勢,沒身段。她抿抿唇:“我等養好病,再去赴宴吧。”
池翮丟了煙:“好啊。”
她的眼睛騙不了人,活躍的是煥發生氣。但藏起她的眼睛,其實也能發現,她已經有了活力。之前下垂的嘴角輕輕地揚起。
池翮親過去。
姜臨晴聞到酒的味。也許他不只淺嘗幾杯。今晚的他,話特別少,人也懶,親吻跟著輕緩了。
反倒是她這個講完故事的人,緊緊抱住他不放。
池翮這個晚上不激烈,抵死纏綿。
她的感覺被延長,因為慢,更能記住他的每一寸。
*
星期六一大早,姜臨晴收拾好行李箱。
今天的營養餐,來得特別早。青年還是西裝筆挺,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姜小姐,用餐愉快。”
池翮正在洗漱,沒有和青年打照面。
姜臨晴少了些許的尷尬。
早餐又是五個碗。
她一個一個擺開。
燕麥片,鮮奶吐司,金黃荷包蛋,生菜沙拉,低糖豆漿。
照這樣吃下去,她該擔心的是水蜜桃變成了白胖大饅頭。
她迅速地吃完早餐。
“我送你去機場。”池翮一手撐在餐桌,半傾身:“這個週末沒辦法給你送營養餐,你在那裡要把自己照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