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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人的東西,上報到了京中。原來西門寺主持明光竟用邪法妖術蠱惑人心,大勢斂財,還牽扯到許多人命,夜光和尚既然出自西門寺,必然也不清白,也不知父皇怎麼就寵信了這樣一個人。”
洛王說著,憂心忡忡。
無論是國師,還是妖僧,都不是正道。
一國之君糊塗至此,不是吉兆。
他又想到了遠在劍州的建王,明明還是個孩子,卻被迫離京,去那樣的偏遠蠻荒之地。雖然寫信來說一切安好,他又怎能不擔心。
父皇已老,十二弟年幼,京中無人,成年皇子們分封在各地,一旦有變,遠水怕是解不了近渴。
至於貴妃,攀附著父皇而生,父皇倒下,她也必死,能頂什麼用。
自父皇登基以來,河清海晏,政通人和,百姓們豐衣足食,自已在封地日子也過得逍遙自在。
可這國泰民安的假象,如沙上建塔,岌岌可危。
往日從未多想,京中形勢,已到了如此地步。
洛王眉頭緊鎖,沉浸在自已的思緒中。
“殿下,在府上已經攪擾多日,我等該告辭了。”
洛王一驚,他回過神來,忙道:“顧娘子這是何意?可是小王招待不周?”
顧嬌搖搖頭,道:“沈娘子那邊應該已經穩妥了,我們也不能一直呆在平洲,我想上京一趟。”
“娘子要去京城?”
“是。”
顧嬌頷首,並不說要去京城做什麼。
洛王也不多問,他想了想,從身上掏出一塊小小金印,遞給顧嬌道:“如果娘子遇到什麼難事,可持此印,去尋京中大理寺卿劉大人,也可尋宮中一位姓何的太監,他們自會助娘子一臂之力。”
顧嬌不與他扭捏,接過金印,小心收起。
隨後,她也從袖中拿出一枚咒符,道:“殿下,如有緊急之事,可用此符喚我,我必來。用時拿出它在空中晃幾下,它燃起來,就是在喚我了。”
洛王接過去,點點頭,也放好。
顧嬌便告辭,與沈翹翹道別後,整裝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