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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但他還是總是下意識就想替她遮去很多東西......總覺得她是需要他保護的。
他輕嘆了口氣,溫和道:“人的行為總是連貫性的,以一觀十,這一次,他根本就沒有把照片和新聞稿寄給袁紅姍這件事看作是什麼大事,隨手就做了,這樣的人,以往類似的事情肯定也做的也不少,他家族那邊,這樣的事情恐怕更不少,所以我找人查了查,查到一些事,再添油加醋一些,他自己心虛,一看到就慌了......大概是怕事情爆出來被人撕了吧。”
實際上這些並不需要怎麼查。
他的工作情況特殊,以查間諜之名調出一些檔案並不是難事。
他道,“以後遇到事情不一定要盯著事情本身,查查別的,或者換一個角度,可能就很容易找到突破口。”
林窈側頭想了想,點了點頭,就在韓向軍以為她聽進去了他的話時,就聽到她道:“所以做人不能做虧心事,不然你自以為多縝密的事,都有可能會成為你將來的把柄。”
嗐,也對吧。
韓向軍這邊處理了田家楷。
另一邊梁成誡那日見過許敏儀和韓向軍之後當晚就回了港市,然後找當初林窈他們交流團過來時負責接待的工作人員調查了一下,確認拍照應該的確是朱玉桐,第二天就買了飛英國的機票去見了朱玉桐。
朱玉桐下課後跟同學說了再見,抱了書回宿舍的路上被人攔住了。
來人說:“朱小姐,梁先生有請。”
梁先生,哪個梁先生?
她記憶中被稱呼為梁先生的好像只有一位。
她跟著那人去了學校外面一間偏僻的咖啡廳,等真看到梁成誡時還是十分吃驚。
吃驚之餘還有一點點驚喜,但那短暫的驚喜之後,等理智回爐,驚喜很快就變成了驚慌。
因為她跟梁成誡之間可並沒有任何交情。
她也還沒自戀到梁成誡特意跑過來找她是暗戀她。
她能想起來的,兩人唯一的交集大概就是她曾經給了一沓照片給田家楷了。
“梁先生,”
她走了過去,坐到了他對面,努力讓自己鎮定一些,道,“梁先生也來了英國嗎?不知道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梁成誡才懶得跟她廢話。
他推了一張支票給她,直截了當道:“這裡是一筆錢,還煩朱小姐把在港市交流團時拍攝的所有照片和底片都交出來。”
朱玉桐的臉先是一白然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