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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辰只覺得肩頭突然重重一沉,莫名其妙抬頭看著他,沒來得及回答,林樂清笑著說:“路非你好,合歡是來送我的。”
路非的神情鬆弛下來,徐徐收回手,停了一會兒才說:“我也是來送人的,樂清,你要回美國嗎?”
“是的,我快開學了,不能再賴著不走了。”
路非點點頭,“一路平安,樂清,我先失陪。”
辛辰不經意抬頭,看到不遠處站著的紀若櫟,她架著副大墨鏡,看不出表情地對著她這邊,路非走過去,與她說了幾句什麼,拎起她身邊的行李箱,兩人一同走向換登機牌的櫃檯。
林樂清笑道:“他真是緊張你,你嚇到他了,他肯定以為你打算玩不聲不響的失蹤,甚至更糟糕,是跟我私奔。”
辛辰哭笑不得,“我哪有那個雅興。我要有一點拐帶你私奔的意思,你爸爸敢放我一個人來送你嗎?哎,對了,你跟你爸說話的口氣還那麼生硬。”
剛才辛辰與林樂清在他家樓下碰面,林樂清堅持拒絕他父親林躍慶開車送他,一邊攔計程車,一邊說:“你上去吧,到了我給你打電話。”一點沒有依依惜別之情,林躍慶只好叮囑他路上注意,跟他和辛辰說了再見。
三年前在西安住院時,辛辰就詫異過,看著性格那麼開朗隨和的林樂清,對趕去照顧他的父親卻十分冷淡,兩個人時常半天說不上一句話。
林樂清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著搖頭,“你現在看到的還好。他以前對不起我媽媽,我15歲的時候,媽媽和他離了婚,帶著我和妹妹移民加拿大,後來他年年去看我們,我始終不愛理他。”
“過去的事就算了,我覺得他很緊張你才是真的。”
“是呀,我們從秦嶺被抬下去的時候,你昏迷了,我可醒著,看到他鬍子拉碴撲過來的樣子,好像老了好多,我就想,我跟他慪氣的時間也太長了點,我媽都不怪他了,妹妹更是和他親熱,只有我,不知道放不下什麼,端了那麼久。”林樂清嘆口氣,“慢慢我們算是恢復邦交了,不然這次回來,我也不可能住他這邊。不過總是離親熱還差了老遠,怎麼想彌補也只能這樣。”
辛辰與自己的父親關係一直親密,可是她有一個從來沒有開始、大概更沒有可能修復的母女關係,當然理解林樂清的心情,“順其自然吧,有些事情大概錯過就是錯過了。”
“不說這個了,合歡,你有沒有一點捨不得我?”林樂清眼睛裡閃動著調皮的笑意。
辛辰也笑了,“你有點正經好不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