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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感興趣。
他見怎麼撩都沒用,想了想,又把手放在了自己領口的扣子上。
早晨出門的時候,喻城親自幫簡慄把這幾顆釦子重新扣好,一直扣到了最上面一顆。
喻城像是多長了一隻眼睛,在簡慄有解釦子的意圖時,看過來一眼,眼中全是警告。
簡慄手指一僵,不敢動了。
雖然喻城說了讓他體驗一下過去的剋制,可沒說不懲罰他。
他可不想今天連休息的時間都不能坐著,為了自己的屁股不遭殃不受罪,簡慄還是放棄瞭解釦子的行為。
節目錄制都是一天練習一天比賽的模式,強度很高,進度也很趕,因為提前播出,更是一天都不敢停歇。
簡慄到了之後,很快投入到了歌曲《極樂》的學習,倒是沒時間想什麼撩喻城的事情。
只是他一停下來,就會忍不住看向坐在角落的喻城。
喻城這段時間似乎停了所有的工作,專心地陪伴著簡慄,他們兩個人幾乎24小時黏在一起。
長久的粘膩並沒有讓兩個人覺得膩煩,反而更加甘之如飴。
一有時間休息,簡慄就直奔喻城而去。
練習室周邊站滿了攝影師,各個舉著攝影機拍著他們,簡慄也不好做什麼,只能老老實實地坐在喻城旁邊,眼巴巴地看著他。
“你看什麼呢?”
“《囚你愛我》的樣片。”喻城道。
簡慄也湊過去看,自己從喻城耳邊摘下一隻耳機戴上。
電影拍完之後,他還沒看過任何關於電影的樣片呢。
只是簡慄看著看著就有點走神,視線又落到了喻城身上。
喻城已經一早上加一上午沒有親他了,簡慄不自覺舔了下有點乾的唇角。
“喻城。”他叫了一聲專注的喻城。
喻城沒動,只是“嗯”了一聲。
簡慄又說:
“我嘴唇有點幹。”
喻城頭也不抬地說道:
“包裡有唇膏。”
簡慄沒動,把頭靠在了喻城的肩膀上,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
“我不想要唇膏,我想要親親。”
喻城的視線終於從電影樣片上離開,看向了簡慄。
他眸色很深,是不透光的純黑,黑得特別純粹,專注看著一個人的時候,會讓人不自覺的陷進去。
簡慄知道喻城在看他的嘴唇,他沒忍住,又舔了舔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