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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
夏檸受不了他這樣一本正經地耍流氓, 乾脆宣告罷了工。盛修白心疼她身體不舒服,否則說什麼也不會這樣輕易放了她。盛修白原本想去洗個冷水澡,又怕等會兒身上太冷抱她的時候讓她不舒服, 想了想便算了。
見她要換床單, 盛修白乾脆一把將她抱到一旁,然後重新換了套粉色的床單。事實上盛修白更喜歡沉穩的顏色,但妻子喜歡, 他自然順著。
夏檸躺到床上,又重新被他摟在懷裡。
她突然感覺周身被溫暖和幸福包裹著,原本疼痛的地方這會兒也已經好了大半,她突然想, 如果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
自從媽媽走了以後,除了在爺爺那她從未覺得自己是個有家的人, 好像一艘在大海上漂泊的船隻,找不到停靠的港灣。可現在不一樣, 她靠在盛修白寬闊的脊背裡,她感覺他就是她的碼頭,是她唯一棲息的島嶼。
“盛修白,你睡了嗎?”
“沒有。”男人動了動, 摟住她的手收緊, 微微沙啞的嗓音在她耳後響起,“所以要謀殺親夫的話, 盛太太可能要再等一會兒了。”
“……”他怎麼知道?
一個晚上夏檸都沒再說話, 畢竟是她做了虧心事再先, 雖然說最後的結果是未遂。
接下來生理期的這幾天, 去舞團的時候還好, 只要一在家盛修白就要管著她。他已經知道了很多關於生理期的知識, 因此不允許她吃一切寒性的東西,就連那種瓶裝的礦泉水都不讓她喝。
夏檸覺得沒有人權,控訴的時候盛修白臉上暈著溫柔的笑,說出的話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忍忍,等過了這兩天檸檸就會有人權了。”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夏檸撅唇,決定小題大做,委屈地說,“你的意思是,這兩天我不是人?”
可惜,盛修白根本不吃她這一套,他十分認真地解釋,“是人,但是沒有人權。”
夏檸:“……”
於是生理期一結束,夏檸就彷彿刑滿釋放,喝水終於能加冰塊,也終於能吃幾塊西瓜,她感動得彷彿要哭出來。盛修白不解,只是不能喝冰的東西而已,憑她的意志力為什麼忍不了。
夏檸心想你當然不懂女人,“你知道嗎?越不能做一件事的時候越想去做,越是不能吃冰的日子,就越是想吃。”
盛修白忍笑,“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這應該是一種禁果效應。”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