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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鄭重其事交待的事,郝小麗自然不敢怠慢。
吃過飯,把蟲蟲送到幼兒園,郝小麗就準備去豐源。
在路邊等車時,有位壯漢突然過來抓住郝小麗的手,苦著臉求道:“小麗,和我復婚吧,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打你了。”
是郝小麗的前夫。
郝小麗甩開他的手,冷冷地說:“以前給了你幾十次機會,你自己沒把握,我對你已經沒有感情了。你再糾纏,我可要喊人了。”
郝小麗撇開壯漢,朝一輛計程車招手,很快上了計程車,絕塵而去。
郝小麗突然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想起以前依附於那個男人,毫無經濟和人格上的獨立,在他的拳頭和威壓下過著毫無尊嚴的生活。
如今雖然也在為別人打工,但那種身心的相對自由卻是以前的生活遠不能比擬的。
郝小麗看向後視鏡,那個在他生命中已成為過客的男人逐漸縮成了一個點,然後消失。
“去哪裡?”武仲達問正在抹淚的郝小麗。
沒錯,就是這麼巧!
司機正是見義勇為、勇鬥歹徒重傷痊癒後的武仲達。
武仲達的人生經歷過兩次巨大飛躍。
第一次是遇絲雨劫色反被絲雨劫財,那之後,他見女人都帶有三分陰影。
第二次勇鬥歹徒救下同村鄰居小妹遭受重創。
從死亡線上回來的武仲達對生命意義有更深的理解和尊重。
兩次非凡的經歷也無疑以特有的方式洗禮了他的靈魂。
“去西區‘豐源購物中心’。”郝小麗抹乾臉上的淚漬說道。
“那人是你愛人?”武仲達轉動方向盤,問道。
“呃。是前夫。”
“抱歉!”
“沒事,我已經走出來了。”
“哦,那……挺好。”
計程車把郝小麗送到豐源購物中心,郝小麗到夏鵬飛指定的售貨區域拿出了髮夾,遞給售貨員,“夏鵬飛讓我把這個髮夾送來修復一下。”
在一旁路過的譚若梅停下了,問郝小麗,“你是什麼人?跟夏鵬飛什麼關係?”
“譚總好!”
“譚總好!”
一旁招呼聲不斷。
郝小麗反應過來,“譚總!原來你是鵬飛的母親!我是他請的保姆,是這樣的,他今天讓我把這個髮夾拿過來修復一下。”
譚若梅更是納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