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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大船出口,急匆匆溜出了咬子,他推出一臺摩托車,隨著掛擋起動的轟鳴聲,車子像箭一樣地駛向了滄海市東北角的甕城。
這一帶是舊時為防止海潮的衝擊而修築的,由於年深日久,不少地段只剩下殘破的城垣,蓬頭亂髮似的長著些灌木,一些民房依傍城牆參差不齊地坐落著。
拐過巷口就是陳春鳳的家。咬子現在人生的唯一願望是把陳春鳳搞上手,這個渾身充滿活力的女人,不僅仗義開朗,而且有一種剛烈的氣質,就像冬天裡的火,想擁它取曖,又害怕它灼傷自己的皮肉。這種求而不得的慾火,不停地折磨著咬子,就是在睡夢中,他的腦海中還反覆閃現著對方誘人的奶子和令人銷魂的大腿,陳春鳳那種受虐後的掙扎和近乎乞求的神態,都足以使他淫慾亢進。
咬子一直留心掌握著羅海的行蹤,知道他今晚仍在醫院,這正是上天賜給自己的良機。為以防萬一,他把五連發手槍裝在褲兜中。咬子有個殺人防身的習慣,就是從褲袋內開槍,表面上還在微笑,手上已扣響了扳機,屢試不爽。
咬子遠遠地停車熄火,迅速翻牆入院。正房漆黑,唯有東邊的小屋還亮著燈,屋內還傳來了陳春鳳輕咳的聲音。
他貼近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截套著鐵環的工具,剛要撬門,發現門竟是虛掩的,他的心頓時狂跳起來。推門而入,藉著屋外的光線,隱約看到陳春鳳側臥在床上的樣子,便撲到了床前。
“誰?!”陳春鳳感到聲音不對,她本意是在等羅海。
“是我呀,小姑奶奶,我想死你了。”說著他已經把手伸進了陳春鳳的被窩,急不可耐地摸向那起伏不停的胸部。
“不行,你快走,羅海要回來了。”陳春鳳閃避一旁,咬子撲了個空。
“你嚇唬誰呀,他今天晚上回不來,就讓俺替了他吧。”咬子已甩了衣服,向被筒裡鑽。
就在這個時候,院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陳春鳳來了救星似的掙脫了咬子,慌忙披衣而起,跑到外屋開門。咬子嚇得一骨碌滾到了床下。
來人並非羅海,而是嚴鴿和女警梅雪!她登時鬆了口氣,只把半個身子堵在門口,嘟噥著:
“孩子要上學,明兒一早出車,有啥事兒白天俺跟你們上局裡說,行不?”
梅雪一聽火了,“陳春風你早點兒跟我們講實話,也不能讓局長這麼晚兩次三番往你家裡跑,你倒耍起便宜來了!”陳春鳳自知理屈,無奈地讓開身子,見嚴鴿徑直朝東邊的小屋走去,臉頓時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