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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桐不知自己臉上有些什麼,向佐看著她,一時之間,眸中閃過錯愕。
她還以為自己笑得不夠真實,卻見他忽而一笑:“如果真是這樣,又為什麼要哭?”
吳桐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眼角的濡溼是什麼,慌張無措地仰起頭,終於成功將淚扼制在了眼眶之中。
這個幽靜的洗手間門口,向佐的嘆氣聲清晰可辨。他慢慢走近,“一個合格的律師,心理學一定學得好。你倒是口是心非,我差點也被你騙過去。”
話音落下時,向佐已經在她面前站定。
吳桐偏頭,他的手指下一秒扳正她的下巴,“你這樣楚楚可憐的樣子,該拿去給厲仲謀看的。我不信他不會心軟。”
他像是在調笑,偏偏目光炯然,叫人暗暗心驚。
依舊是懶懶的口吻:“你現在應該很需要一副肩膀。我不介意把自己的肩膀借你。”
這個男人身上有種神奇的魔力,可以驅散晦澀的情緒。
吳桐學他無所謂地笑:“是不是所有律師的嘴都和你的一樣甜。哄得女人暈頭轉向?”
向佐仔細看她眼睛,此時,她的眸中已沒有半點淚光的痕跡。
真是個倔強的女人。
頓了頓,放鬆了一些:“博你一笑,值得。”
吳桐踢開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兩個人回到休息區,重新要兩杯咖啡,向佐往角落裡望了眼,厲仲謀已經不在那裡。
案件資料向佐做了多次整理,上庭程式,每一個步驟,由他徐徐道來。
厲仲謀、張曼迪、監護權……
耳邊充斥著這些,吳桐頭又開始疼,大概是感冒作祟。
她合上資料,一想到童童以後如果要跟後媽生活,倍感無力。
“富豪有私生子一點也不稀奇,厲仲謀偏偏要這樣子詔告天下。他是厲仲謀,沒人敢得罪他,你不一樣,你沒有他的權勢,不過這更方面我們打同情牌。偶爾哭訴幾回,媒介自然會偏向你這邊。”
“哭得太多反而顯得假,這個社會哪會同情弱者?”
這女人語帶譏諷。她在某些方面真是執拗地讓人頭疼,令向佐不得不正色而言,“吳小姐,你聘請了我,就該信任我。”
吳桐依舊狐疑,勉強點了頭。
“哭訴的點很重要,不要做得太過,對你絕對有好處。你別忘了,主審案子的是個女法官,女人普遍神經纖細。”
雖不苟同他這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