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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陽長公主性風流、愛美人, 一年四季賞花宴、馬球賽、詩會總能尋出許多個個由頭來開辦宴會,邀請長安城中許許多多的年輕公子和貴女參加,久而久之便也成了男女相看和幽會的機會。
蕭沁瓷覺得納悶:“這有什麼稀奇的?”
賞花宴或是各府的喜宴壽宴一類的不都是有同樣的作用嗎?蕭沁瓷昔年雖然還沒有到相看人家的年紀, 但也是被帶著參加過不少宴會的,對此覺得並不奇怪。
奇怪的反而是皇帝, 特地把這件事拿出來說。
皇帝:“你知道你還答應?”
蕭沁瓷明白了:“你不會以為阿姐是要帶我是要去相看吧?”
皇帝面無表情。
蕭沁瓷失笑,道:“阿姐不會這樣的,她被端陽長公主邀請去赴宴,又不好拒絕,這才叫我一同去的。阿姐同長公主是自幼的玩伴,她們應當只是想敘敘舊罷了。”
端陽才不是這樣想的,要敘舊把人請到安安靜靜的敘舊便好了,何必要邀人去賞花宴, 人多又雜。皇帝再瞭解自己這個妹妹不過, 她確實和蕭瑜是閨中密友,正是因為如此, 所以什麼都想著她。
“你不能去。”皇帝道。
“為什麼?”蕭沁瓷拒絕,“我已經答應阿姐了。”
“就說你身體不舒服。”皇帝連理由都給她找好了。
蕭沁瓷還是搖頭:“可是這樣阿姐也會擔心,我不要。”
“朕都說了那是給未婚男女相看的地方, 你為什麼還要去?”皇帝擰眉, “你也想去相看?”
皇帝不相信蕭瑜就是單純的帶蕭沁瓷去赴宴, 她今晚分明聽到了屋中的動靜, 又起了疑心, 卻按下不提,轉頭就要帶蕭沁瓷去赴宴, 很難不讓人懷疑她的動機。
“又不是隻有相看的人才能去,只是一個尋常的宴會罷了, ”蕭沁瓷覺得他有些無理取鬧,“況且我跟著阿姐去了,旁人也會知道我的身份,沒有人敢娶我。”
她的親事蕭隨瑛和蕭瑜連提也不曾提,也是知道她是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嫁人的,到底是被先帝親封的玉真夫人,即便今上只是先帝的侄子,對他也沒什麼尊重,但事涉皇室,誰敢染指皇家的人。
但皇帝仍是覺得不悅:“你這樣想,可旁人未必是這樣想的,你阿姐更不會這樣想。不能娶又如何,若你有喜歡的人,情投意合一段時間,再分開也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