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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是自己妹妹?
熊劍軍感到上天跟他開了這麼大玩笑,戲劇性地安排了這段跨越三十年的關係,要是時光能倒轉,他希望和玉珍之間…
哎!怎麼想都是白想,已經這樣了,不認可怎麼行?認不認都是兄妹,這還能變?
頭天傍晚,熊劍軍的父親等著看到了程東泉給他做的棺材,裡外光堂,外觀雄偉,這才滿意地閉上眼。
當夜,熊劍軍回到家,看著堂屋裡冰冷的地上躺著的是養育自己多年的父親,眼角溫熱。
他鋪了些稻草坐在老人身邊,整夜未閤眼,能想到的儘可能把它想到,抬喪、打墓、請客、待客等等。
夜深人靜了,熊劍軍的腦海裡不停閃現著老父親笑著說的一句話:“劍軍,看到這口棺材,我死也能閉眼了,回頭你一定要替我去感謝東泉,一定記住啊!”
那還是他扶著老父親去看棺材,金忠德親口告訴老熊,這是專門找東泉做的,老熊如遊絲般的眼睛眯著笑,特意給熊劍軍叮囑一番,沒承想成了臨終遺言。
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
十二年前和金玉珍那一幕不是沒有什麼不入格的動作嗎?程東泉和他斷交十二年,再怎麼解釋也不聽,而且每年從部隊回來探親,見到也形同路人。
算了,不跟他計較了,玉珍現在是自己親妹妹,那一段解釋不清的往事終歸要畫上句號。
天一亮,老支書、金忠德、柳發清等這些熊劍軍提
前請好來幫忙的人都到了,還有一些前豐五隊的農村婦女。燒開水的燒開水,煮大鍋飯的煮大鍋飯,大家都像提前訓練過一樣,自覺地該幹啥幹啥。
熊劍軍附在老支書耳朵上嘀咕幾句,老支書頻頻點頭:“要得要得,沒有解不開的疙瘩,該化解的早早化解。”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我把自己該做的做好,至於結果嘛!就看他了。”老支書繼續點頭認可。
熊劍軍脫下軍裝,換了一件補了疤的灰色棉襖,這件棉襖曾陪同他青春年少好幾年,他也曾穿著這件舊棉襖和程東泉冬季裡半夜三更去三岔河口買木頭。
參軍十二年,熊劍軍沒捨得丟掉,一直珍藏箱底。結婚後頭一年,媳婦當垃圾扔掉,他又從垃圾堆裡撿出來,洗了一遍,爛掉的地方補了疤。
穿上這件舊棉襖,熊劍軍的心情彷彿回到十二年前,痛並快樂著的種種回憶湧上心頭。
除了老支書,熊劍軍沒跟其他人打招呼,直接就去前豐二隊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