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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吸聲,聽得那樣清楚,彷彿他就在她身前。
“原來這才是你突然不聲不響跑掉的原因。可是有人明確地對你說過,是我要娶鍾戀晨嗎?誰跟你說過這句話,你把他的名字告訴我。”他頓了頓,見沈安若不說話,又繼續說,“你若不提小戀的名字,我打破腦袋都想不明白你這次又為什麼翻臉。你連向我求證這麼簡單的事都懶得做,就直接走掉。”
“我現在難道不是在向你求證?事情本來就很巧,我恰好被誤導。”
“你這也算求證?你根本就是直接定了我的罪。我若不追問,還不知要含冤到什麼時候,也不知道你還能做出什麼別的事來。”
她無話可說,只聽得他的語氣越來越平靜,而她也越來越緊張,就像暴風雨來臨之前,悶熱潮溼,不同尋常的安寧,不知何時就要劈下雷電。
“沈安若,我有一個堂弟,你不記得他了嗎?他可一直記得你,每次打電話時都會問起你。三月份的時候,他和小戀在籌備婚禮時鬧翻了,婚禮取消,兩邊家長們一廂情願地等著他們倆回心轉意。”
她可真的忘了還有這麼一號人。程少融,程少臣那位在省裡頗有地位的二叔的獨子。他是一名年輕軍官,常年在外,在她的印象裡似乎只有他們結婚當天見過他。
原來如此。這麼大一個烏龍,可謂是無巧不成書,老天好像存了心要跟她作對。總之是她理虧,還是老老實實地認錯為好,她誠心道歉,程少臣卻不依不饒。
“對不起?你莫名其妙地演了一出逃跑的戲碼,你覺得一句對不起就夠了?沈安若,你又不是今天才認識我,你哪怕肯稍微用一下腦子,你覺得我至不至於做得出這種事情?”他那副腔調不陰不陽,恨得人牙癢,又讓人從心裡發寒,“這隻能說明一件事,在你心中,我一直就是這樣一個卑劣的人,一邊跟你糾纏不清,一邊又去招惹別的女人,在向你求婚的同時又與別人有婚約,為了利益連自己都可以賣。怪不得你不肯嫁給我,總不肯相信我真心實意地打算跟你過一輩子。原來你不相信的並不是婚姻本身,只是信不過我而已。你不愛我,不想嫁我,都沒有關係,但我們總算相識這麼多年,做不成夫妻也算是朋友,你竟把我的人格貶損到這種程度,你真讓我感到絕望。”
他罕見地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一時間似乎喘不過氣來,呼吸急促。
“拜託你不要這麼上綱上線。我沒打算離鄉背井,隱姓埋名地跑掉,我只是出來培訓而已,我現在的位置離你還不到三百公里。就算我真的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