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阿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冤枉,我站在你旁邊半天了,你只顧看別人,一直沒發現我的存在。你又沒做虧心事,有什麼好害怕的?”
“你怎知我沒做虧心事?我剛剛在會場裡遇上了我某位情郎的正牌女友。”
程少臣低低地笑起來,“呵,原來你是因為這個才不肯去跳舞,我還以為……”
“你又為什麼不去跳?”程少臣將話卡在了一半,她偏不順著他接下一句,誰知道是不是又一個圈套等著她跳?
“我在躲人家的正牌男友,也嚇得不敢露面。”程少臣笑,“既然你也覺得悶,又不打算跳舞,我們到別處去透透氣吧。”
他們穿過大廳,穿過走廊,來到偏廳,這裡也佈置得極為華麗,雖然空無一人,仍然燈光通明。
“沈小姐,這是李夫人家的會客廳,地板是從丹麥森林切割的原木,傢俱是挪威定製的,沙發是由義大利名師親自裁切的,吊燈和壁燈是從英國古堡裡拆下來的,還有牆上那幾幅中國畫,都是大師真跡,快來好好地欣賞一下。如何,你聞到中西合璧的上流社會味道沒?”
“程少臣,你太不厚道了。李夫人多麼關心你的人生大事啊,你還這麼挖苦人家。”
“如果你也被她每週兩次電話騷擾,又每兩週都有莫名其妙的異性空降在你面前,你會比我更厚道嗎?”
“啊,這麼慘。”安若倚著沙發背同情地笑。絲質旗袍容易生褶,她為了保持優雅形象只好一整晚都不坐下,輪換著用單腳承重。其實花瓶也是一份技術與勞動皆密集的工種,受罪,還需要演技,非體力腦力兼備的綜合業務素質不可。縱然她做得很吃力,卻也不出色。安若決定以後再也不歧視被稱作“花瓶”的那些女性了。那些可都是人才啊有沒有,憑什麼看不上人家?
程少臣悠閒地倚在沙發裡,腳搭在旁邊的矮几上,毫無形象,可她看得嫉妒。
“你在學校時跳舞嗎?”程少臣問。
“我們跳《紅色娘子軍》與《走進新時代》。”
“那就是參加過舞蹈隊嘍?你看起來根本不像會去參加社團活動的人。但我說的是舞會。”
“你太小看人了,我還參加過檯球社呢。舞會?大二時去過很多次學校裡的週末舞會,但是我只跳快華爾茲。”
“快華爾茲?你還真是……你運動細胞有那麼好嗎?”
其實這個跟運動細胞無關。沈安若不喜歡舞會,相識的男女在一起摟摟抱抱很彆扭,陌生人則更尷尬。那一年總是去舞會,是因為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