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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前頭的冷冽:“我也不知道怎麼是我,不過看來下臣跟公主是註定要綁在一塊了。但下臣沒有強人所難的喜好,倘若公主有心跟下臣好好過日子,在下一定尊公主為夫人,倘若公主不願,咱們各過各的。”
他舉起酒杯,合巹酒,他在等她。
她有種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伸手與他交臂喝酒。
喝完酒,他們洞房。第二天早上,他就走了,說是邊關有戰事。
他臨走時問她想要什麼東西,他回來的時候給她帶回來。她說想要一把劍。他問要劍做什麼,她說她也想去打仗,他就笑了,說一定給她帶回來。
他走後,也不是走了多久,她回到了自己在洋槐街的宅子,那裡好久不住人了,長滿了荒草。
她才一進去,旁邊就有個人出來將她抱住。
她知道是誰,相城。
夢裡不知道到底多久沒見他了,只覺得自己經常幹這種出來和他私會的事。
他們顛鸞倒鳳,迫不及待,不知朝夕。
正當此時,外頭突然傳來紫蘇的聲音,焦急的在喊:“公主,公主,裴大人回來了。”
她一聽不好,趕緊停下來,催促他穿衣裳,結果衣裳剛穿一半,她丈夫提著劍就進來了。
她自知理虧,也沒什麼好解釋的,請求他給她一張休書。他反手抽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直接將步長悠抽醒了,她猛地睜開了眼。
房間裡黑漆漆的,還是夜裡。
她摸了摸自己右半邊臉頰,感覺好像真的被人打了似的,熱辣辣的。
她摸黑起來,倒了杯涼水,喝下去。
還沒開始偷呢,就感覺真的偷了一樣。
都怪他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叫她這麼胡思亂想。
之後又躺回床上,可是一直沒有睡著,後來就擎了一盞燈到後頭的廚房去。櫥櫃中有二孃的百果酒,她懶得找杯子,就直接用碗。先喝了小半碗,覺得沒什麼用,就又倒,一直喝到微微有些眩暈了,方才從廚房回去。
微醺是很好的,她躺在床上,雖然還在想事情,可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二孃早上起來做早膳,一看自己的酒罈跑到了外頭的石磨上,連蓋子都沒蓋,就嚷嚷起來,問誰喝她的酒了。
青檀和紫蘇都說沒碰,流雲起來之後,說也不是她。
青檀到正房去瞧公主,一進去就聞到了酒味。
公主最近的日子是不好過來著。她嘆了口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