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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離開國內的,她後來的名字叫姚霞,遙遠的霞光,一個美好的名字,不管她走多遠都一直在牽掛著自己的女兒。這次萬里迢迢返回梁州,也是在完成這樁夙願,她沒有一刻不在找尋著你啊。”
這一點應該是不錯的,怪不得她對梁州城的大街小巷那麼熟悉,一切在何雨看來費解的事現在似乎都有了答案。此時的郭煌動了感情,開始滔滔不絕:“你會問,這樣疼愛自己的女兒,為什麼當時會狠心拋下你遠走異國他鄉?這樣苦心找尋自己的女兒,為啥不親自來當面相認?是的,她的確是有顧慮,有擔心……”
何雨從知道自己和何濤夫婦真實關係的那天起,沒有一刻不在幻想著生身母親的形象,儘管養父對自己視如己出,讓她度過了像在蜜糖罐裡一樣的童年,可在心底深處還是有某種缺憾。當看到自己的花花衣裳沒有別人的好看,見到別的孩子多大了還在媽媽的懷裡撒嬌,當她少女的煩惱無法向人傾訴的時候,對母親的期盼就與日俱增。等她年齡稍大之後,這種期盼就變成了一種怨艾,她開始朦朧地猜想,是兩個偷情男女私嘗禁果,然後又不負責任遺棄了她。她恨他們,但又想尋覓他們。就像一個人總想探究自己從哪裡來,又到哪裡去一樣。同時,她的血肉和精神又來自於他們,她迫切想知道,他們是怎樣的人,又如何產生了那種火焰般的情意,孕育了她,又是怎樣無情地拋棄了她。她曾千百次地在內心預演過母女相認悲喜交集的各種場面,可今天當真得知母親訊息的時候,除了難以置信,還生出一種無法親近的隔膜,這種隔膜是什麼?她的內心十分清楚。
“郭老師,我首先謝謝你。”看著郭煌一臉的真誠,目光中漾溢位悲天憫人的神情,這神情使她突然回憶起那天和凌清揚在古宅相遇時的情景,對方眼中曾一樣地流露出這種溫軟慈愛的神色,使人久久不能忘懷。可是,這些又和眼前的現實是那樣的水火不能相容,職業的思維很快使何雨變得理性和冷靜:為什麼偏偏在梁州發案的時候,自己的生身母親從天而降;又為什麼在自己身負槍傷時,又奇蹟般地趕到身旁?她和祖文一夥目前到底是什麼關係?在壁畫被盜案件中,她陷得究竟有多深?繼而,母親的角色開始裂解成兩個人:一個是被追蹤的嫌疑物件凌清揚,一個是自己的生身母親姚霞;一個人另有圖謀,一個人愛女認女心切。何雨深知自己所處的險境和擔負的任務,必須對此做出迅速的抉擇。同時,她也猜到了幾分對方的來意。
“郭先生,感謝你告訴我這些,也請你轉告凌女士,昨天她挺身救了我,我打內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