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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驗。據調查,被害人為佐賀當地公司職員,兇嫌為自精神病院逃走的患者。“櫻下狂人”聽來頗為風雅,卻可憐了慘遭殺害的年輕女子。他手拿草繩藏身寺廟後山,被害女子於黃昏時分經過,成了瘋人繩下的犧牲者。
他記得,聽完曾於福岡打過照面的副檢察官描述後,他便踏上了回旅館的鄉間小路。
孩童在山腳下游行,人群爭相前往觀看的景象仍歷歷在目。
那起事件應會判處無罪,不曉得最後結果如何。他怔怔地思考著這個問題。
桑山與妻子聊到佐山道夫這話題的幾天後,兩人因事需同行前往九州。妻子的老家在熊本縣一個叫作玉名的小城鎮,他們這一趟為的是出席她侄子的結婚典禮。
婚禮原本只要妻子出席即可,只是桑山對這個鄉下小鎮情有獨鍾,自駐任福岡檢察院時造訪過後,許久不曾來訪,又喚起思念之情。他請了五天假,這一陣子沒離開過東京,田園景色更加叫人懷念。
玉名市靠近熊本縣西北一帶,鄰近福岡縣境,由博多搭乘快車約需兩個小時。桑山安排在參加婚禮前,留宿博多附近二日市的武藏溫泉,這多少受到了前幾天晚上回想起那場浴佛法會的影響。
原先他們計劃乘坐新幹線至博多,卻因為工作關係,時間緊湊,改搭乘飛機。
他們搭下午三點二十分起飛的日航班機,候機室內人聲鼎沸,他們在出發時間的三十分鐘前便已坐在長椅上等候。
他們在聽到登機廣播,走到登機門前排隊時,妻子湊在桑山耳邊低語:“佐山從那裡來了。”
桑山考慮到立即回頭未免唐突,待隊伍前進,透過登機門後,才裝作若無其事地朝後看了一眼。
他不認得佐山,在人群中分辨不出哪一位男子是佐山,只望見五六位打扮時髦的年輕女子聚整合群。
“那邊有個戴太陽眼鏡,穿白色套裝的女人,還戴了頂寬帽……佐山就在她背後,也戴了太陽眼鏡……”妻子迅速給了提示。
由於妻子所指的地方一片混亂,難以分辨,以至於他還沒認出佐山便上了飛機。
他們的座位接近機艙後方,妻子坐在窗邊。
隨後進來的乘客沿著走道前行,或是請空姐帶位,或是自己找位置,機內一時間紛擾嘈雜。
剛才那群光鮮亮麗的女子上機,走過桑山身旁。一位身穿白色套裝、戴著太陽眼鏡的女人領隊前進,只有她的手上沒拿行李,其他人手中都各提了兩個或白或紅的化妝箱,五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