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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子小姐在我到之前就已經慘遭毒手了。”
兇器為掛在一旁的藍色絲巾,屬於幸子的物品。兇手或許另有攜帶凶器,但在發現這條絲巾後改變了心意。
然而,既是以一旁被害人的物品行兇,或許解釋為突發狀況更為合理,此為衝動性犯罪案例中常見的手法。檢方強烈主張此一論點。
“我先生的情緒確實很不穩定,為了工作進度不順總是心煩氣躁。”
岡野正一的妻子和子描述。
“佐山先生介紹了一個A航空觀光海報的大案子給他,他也非常投入。最近由於佐山先生幫忙,他開始出現在雜誌上,對未來充滿希望。可是從另一方面看來,他也因為事出突然,責任感造成了心理上的負擔,再也沒辦法像以前一樣樂於工作,總是處在緊繃的狀態。
“為A航空繪製海報這案子的規模龐大,他緊張不已,甚至接近神經衰弱。順利的話,他將一舉成名,否則就是一敗塗地,還得忍受有心人士嘲笑,這讓他苦不堪言。他生性懦弱且憨厚,因為過於緊張和在意,反而畫不出滿意的作品。隨著截稿期限逼近,他更是心浮氣躁,我看著都覺得於心不忍。他畫了兩幅作品給佐山先生,都遭到A航空退件,佐山先生於是叫他重畫一幅,並且延長截稿期限,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我先生為此深深苦惱,飯也不吃,覺也不睡,都在煩惱這件事。他的臉色發黑,氣色不佳,目光閃爍,嘴裡唸唸有詞,那模樣實在非常古怪。我覺得他不需要刻意勉強自己,這只是揠苗助長,但是他認為既然答應了就要做到,何況還要對佐山先生負責。
“二十九日傍晚,公寓管理員通知有來電,他接完電話回來後,說是客戶打來約他出去一下。我想這有助轉換心情,很開心他能出去走走。是我拿褐色格子的黃色運動衫和淺褐色長褲給他穿的。
“他不到一個半小時就回來了,好像承受了不小的打擊。我貿然出口,會問得他發火,也就沒開口說話。他整晚愁眉苦臉,我看得出來,那不是作畫的苦。隔天早上我發現他的袖口上沾到深褐色的血漬,他沒注意到,聽我這麼一講,大驚失色,直說走在路上撞到小孩,那是小孩子的鼻血。下午我正想把衣服洗乾淨的時候,警察就來帶走我先生,後來又拿走了那件襯衫。”
岡野的妻子和子如此說著岡野正一與枝村幸子的關係。
“我完全不認識枝村小姐,是聽警察講才知道有這個人,連佐山先生也沒跟我提過。
“不過,曾經有這麼一件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