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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子遇害當天晚上八點載到道夫時,她也只是感到困惑,沒想到這將使道夫在法律上處於不利的地位。道夫沒向她表明殺害枝村幸子一事,只透露是“出去”找人談一下貸款的事,並要她保密。
福地藤子已經完全喪失了週刊記者的敏銳直覺。
“佐山那一天七點二十分就出門了。”
“那是去年,也就是昭和××年五月二十九日晚上七點二十分嗎?”
櫻田又複誦一次作為確認,並且稍微抬起戴著手錶的那隻手,看了一下時間。
“對,五月二十九日晚上七點二十分。”
“他什麼時候回到房間?”
“我記得是八點十分。”
“他出門的時候說是去找人談貸款的事嗎?”
“對。”
“知道名字嗎?”
“不知道,他沒告訴我。”
“他不在的這段時間,有人打電話來嗎?”
“他一回來就有個叫岡野的打電話來。電話是我接的,轉給佐山之後就結束通話了。”
“他那時候有說什麼嗎?”
“他猜岡野會打電話來,叫我接到電話之後,語氣親暱地跟他對話,跟岡野開個小玩笑。”
櫻田再度將手錶貼近臉,像是在意著上面的指標。
“你那一天幾點到佐山的房間?”
“傍晚六點半吧。”
“店員不知道佐山外出嗎?”
“我們耍了一下店員。最後留在店裡的員工要來向佐山道別的時候,我就開始自言自語,假裝佐山在房間裡。您想想嘛,佐山出門,留我一個人在房裡不是很奇怪嗎?您問這做什麼呢?”
桑山信爾聽取了櫻田的報告,一是黑原三郎在新宿的咖啡店與道夫會面,二是他親自訪問福地藤子。
“這就是證據。”
櫻田拿出兩卷錄音帶。這兩卷非一般錄音帶,而是安裝在表內,外觀和有些笨重的大型手錶沒有兩樣,只有將轉柄改裝為按鈕,可以隨意操作錄音或播放。
“黑原去見佐山的時候,戴著這隻表。”
櫻田說著,拿起其中一隻手錶,一指按下轉柄。
“……所以才會從後視鏡偷看,不過,我馬上就認出來了,我曾在青梅遇見過您……”
“這是司機黑原三郎和佐山道夫的聲音。佐山坦承曾載著一位貌似波多野雅子的女人,在青梅車站前面和黑原發生爭執。”櫻田補充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