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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錯了吧。”
邊齡一愣,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五年前他確實因為季秉燭靠他太近而兇過他,但是沒想到季秉燭記到了現在。
邊齡一時間有些愕然,他回想起來自己之前做過的蠢事,恨不得時光倒退給當時的自己一巴掌。
不過之前他對季秉燭沒有多少好感,十分排斥他的接觸,但是經過了五年的相處,他那點疏離和戒備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全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對季秉燭的信任,疼惜,以及他近期才發覺的……
某種不太能宣之於口的情愫。
這種情愫剛現端倪時,邊齡整個人慌得不得了,畢竟在古荊上陰陽相合才是正道,他自小按照正道的條條準則被教育著長大,除了之前走投無路之下有過入魔的念頭之外,再也沒有像這回那樣有過如此離經叛道的想法。
在他舉棋不定時,他又看到了前幾日季秉燭脆弱悲慟的模樣,心中幾乎立刻下了個念頭——我要得到他。
與此同時,一股不知道從何而來的佔有慾和保護欲也油然升起,即使他知道季秉燭這樣的人根本不需要他的保護,他還是想要守在他身邊。
即使到最後不能得償所願,一直跟在他身邊也不失為一種好歸宿。
不知不覺間,邊齡所追尋的正道信仰,緩慢地轉移到季秉燭身上。
邊齡眸光沉沉地看著自怨自艾的季秉燭,等他發洩完了自己心中的不愉快,才按在了季秉燭的肩膀上。
季秉燭疑惑地抬頭看他,“我哪裡做錯了嗎?”
他什麼都沒做錯,做錯的一直都是自己,邊齡心想。
他按著季秉燭的肩膀,因為努力壓制心中的慾望一時間聲音有些喑啞,“前輩,你想喝酒嗎?”
季秉燭聽到酒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立刻丟下了剛才在發的小牢騷,拍了拍掌,歡天喜地道:“要要要,想想想!天天在想的!”
但是歡喜完了,他又垂頭喪氣地低下頭,嘟囔道:“可是我現在喝不了。”
邊齡聞言回到了房間中,將一罈酒拎了出來,直接當著季秉燭的面開了壇封,隨意倒在了一旁的茶杯中。
季秉燭悶聲悶氣道:“你做什麼?我喝不了。”
邊齡一言不發,拿起杯子一飲而盡,隨後在季秉燭還沒反應過來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將唇覆了上去。
季秉燭:“唔!”
他悶哼一聲,還沒來得及撲騰,邊齡就直接沿著他的唇舌渡了一口辛辣的酒過去,唇舌緊貼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