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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眾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邊齡有些不太甘心,新停候飛竄出去,在半空猛然飛速旋轉,紅色的靈光如同暴雨般朝著那魔修眾人射出針雨。
只聽到針雨撞在了一處堅硬的地方,悉數斷裂消散成光芒,一直在月泥默然不語如同小山的境主身軀驟然脹大,如同一座巨大的山丘拔地而起,阻擋住了邊齡來勢洶洶的襲擊。
等到針雨悉數消散,魔修眾早已經消失個乾淨,山丘坐落,那境主也已經遁逃。
邊齡恨恨看著那座山丘,又想起了季秉燭身上的傷口,急忙跑回來,喊道:“前輩!”
季秉燭站在原地,堵著胸口似乎玩得不亦樂乎,他看到邊齡跑過來,“哦喲”了一聲,一歪頭,道:“阿齡,血止不住了。”
邊齡被那血色逼得眼眶都有些發熱,他捂著季秉燭胸口的傷口,雖然知道季秉燭並不痛,但還是小心翼翼地唯恐碰痛了他。
邊齡扶著他慢慢往院子裡走,但是兩人剛剛到了家,季秉燭卻是一反常態地砰地一聲甩上門,雙手飛速畫了個法陣籠罩在院子中,隔絕了聻境的控制。
隨後,他像是再也支撐不住了,身子頓時癱軟了下來。
邊齡一直虛扶著他,看到他倒下來立刻魂飛魄散地接住他,血腥味頓時瀰漫在兩人身旁。
邊齡愣愣道:“前輩?”
季秉燭臉色一片慘白,他勉強露出一抹笑,將一根食指豎在唇邊,小聲道:“噓……小、小聲點。”
邊齡立刻噤聲,將他打橫抱起回房放到了床榻上。
季秉燭胸口的血依然在流著,而且像是他自己所說,怎麼也止不住,邊齡幾乎都不敢相信一個人身上會有那麼多血可流,徒勞無功地握著季秉燭的手將靈力順著他脈門輸送了進去。
季秉燭被邊齡的靈力弄得暖洋洋的,他懶懶地靠在枕頭上,眯著眼睛道:“再多一點,再來一點。”
邊齡:“……”
邊齡看他渾身是血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真是又氣又心疼,一時間哭笑不得,只好皺著眉繼續給他輸送靈力。
邊齡輸送了一會靈力,季秉燭似乎就熟睡過去,他胸口的血似乎還在流著,沒一會就將半個床榻染紅了。
邊齡皺著眉將他衣服扒開,換了身新的衣服,看著傷口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季秉燭依然沒心沒肺地熟睡著,他頭髮凌亂,被邊齡撩著全部鋪灑在了枕頭上避免沾上血,這樣一來,墨髮和臉色黑白分明,越發襯著他臉色慘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