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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靈力,吾等不是全都不如一殃君上嗎?”
季秉燭皺起了眉,冷冷道:“你是在懷疑我?”
無邊君道:“區區一世家家主,你以為我會親自動手?如若我真的有閒情逸致來這鹿邑城殺人,選擇的目標也必定是鹿城主,殺一個名字都記不住的家主能引起什麼風波?”
不光是邊家人,鹿沐的臉色也有些難看,無邊君自來恃才傲物,雖然平時很少說話,但是若是有需要,對於比他靈力低的人自來都是不說冠冕堂皇的話,想到什麼說什麼,極其可恨。
季秉燭冷笑一聲,寬袖一揮,一股靈力悍然朝著無邊君衝去,如同翩然游龍一般,眾人只看到空中青木靈力微光一閃,繼而與無邊君身上一股魔氣相撞,“砰”的一聲,兩方靈力相撞激起了陣陣類似柳絮的靈力狀,簌簌落了下來。
季秉燭冷聲道:“放肆。”
飄絮恍然落下,粘在無邊君寬大的兜帽上緩慢地消失了蹤跡,他在原地動都沒動,施施然負手而立,對於季秉燭所說的“放肆”充耳不聞,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上前捉拿他。
一時間氣氛有些冷然。
禾雀君一直在旁圍觀,看到季秉燭臉色難看的模樣,掩蓋在白紗之下的唇微微勾起,他朝著鹿沐微微欠身,道:“鹿城主,敢問邊家家主的長生牌可還在?”
鹿沐聞言朝著邊夫人看了一眼,邊夫人微微頷首,淡淡道:“流景,將你父親長生牌拿過來。”
邊流景低頭應了一聲是,將祠堂中供奉的一個蓋著紅布的長生牌雙手捧下,走到鹿沐旁邊低著頭,道:“城主。”
鹿沐將紅布掀下,露出了刻著邊術名字的長生牌,長生木雕刻的牌位已經從中間裂開了一條條細縫,隨著紅布揭下,那裂縫似乎在一點點的擴大,很快長生木的木屑就一點點地從邊緣掉落。
鹿沐道:“冒犯了。”
他道完,隨手一指靈力沒入了長生牌之中,那裂縫似乎被微弱的靈力衝撞得更加巨大了,很快,靈力運轉了一圈後,那長生牌在鹿沐手中猛然炸裂開來,木屑紛紛。
但是在長生牌上原本靈力消散的最後剎那,一股純白色的靈力陡然扭曲成一條細線,像是遊蛇一般在空中亂竄了半天,才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朝著一個方向伸去。
鹿沐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那股長生牌上的靈力所指方向,正是季秉燭。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白線一點點地朝著季秉燭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