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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肩膀猛然撞入了後面的祠堂供奉桌上,將季秉燭那用來做擺設的長生牌直接轟了個粉碎。
木屑紛飛。
季秉燭垂在身後的長髮被那一道靈力引起的氣流帶得飛了起來,在他背後張牙舞爪,祠堂的蠟燭已經熄滅了大半,季秉燭半邊臉隱在黑暗中,瞳孔漆黑,詭異得滲人。
邊流景怒道:“我們邊家到底和你有什麼仇怨,能讓你兩天之內殺了兩個人?季秉燭,你說話!”
季秉燭瞳孔一縮,繼而張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邊流景,不知道什麼時候眼淚緩緩落了下來。
他的嘴唇動了動,緩緩道:“……”
與此同時,“砰”的一聲巨響,禾雀君破門而出,完全遮蓋住了季秉燭那小聲叫出來的名字。
在一直在隔壁等著聽到動靜的禾雀君一進門就看到這樣詭異的場景,但是他素來冷靜,什麼話都不說直接衝去了季秉燭身邊,一把將季秉燭搖搖欲墜的身體接在了懷裡。
季秉燭滿臉都是冷汗,他將額頭抵在禾雀君的肩膀,壓低聲音喘息道:“我的身體……有些不太對勁……禾雀……”
禾雀君一驚,隨即膽大包天地把季秉燭抱得更緊了。
邊流景原本怒氣衝衝,但是看到禾雀君的手攔住了季秉燭的腰,渾身氣質驟然一冷,臉色沉了下來。
鹿沐來不及管他們,飛快地將邊夫人的身體探查了一遍,才低聲道:“竟然和邊術是同一種死法。”
鹿沐說出來這句話後,邊流景眼眶一紅,眼淚險些落下來。
邊夫人修為並不像邊術那樣高,長生牌幾乎是在她死亡的一瞬間直接碎成粉末,而那一縷靈力在祠堂徘徊許久才不甘地散去,現在想要指正凶手都沒有辦法。
季秉燭勉強張開眼睛,弱聲道:“是她殺了邊術栽贓給我,然後自己吞了一個劍尖自殺。”
但是在場除了禾雀君根本沒有人相信他。
鹿沐沉思了好久,看著邊流景故作堅強的臉,微微嘆了一口氣,道:“流景,還是先處理夫人的後事吧,至於兇手……”
鹿沐不著痕跡看了臉色蒼白的季秉燭一眼,片刻之後才咬牙道:“一殃君無論怎麼說都是鹿邑城的君上,若是不確認罪證屬實就將這個罪名推到他身上,太過肆意了。更何況鹿邑城之前在整個古荊的地位本就處於劣勢,若是再發生這種事情……流景,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鹿沐說的這話很有水準,字裡行間都是在暗示邊流景,一殃君的靈力世間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