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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之後就把長生牌還給我然後滾出我視線,再像螞蚱一樣在我面前蹦躂我到時候可就真的坐實了這殺人兇手的名聲。懂了嗎?”
他在說話的時候,旁邊的人都一副膽戰心驚的模樣,似乎很擔心邊流景直接以下犯上一個噤聲符甩過來,到時候不免一頓廝打。
但是意外的是,季秉燭這般喋喋不休了一大堆廢話,對面的邊流景似乎沒有半點不耐煩,眼神雖然冰冷的一直盯著季秉燭,但是隻要仔細看就會發覺邊流景其實是在盯著季秉燭溼潤的嘴唇出神,一副神遊太虛的模樣,完全沒有了方才別人說一個字就發飆的瘋癲樣子。
季秉燭看到邊流景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又問了句:“懂了嗎?問你話!”
邊流景低聲道:“是。”
眾人:“……”
——這孩子是被罵傻了嗎?
季秉燭沒看出來他的異樣,還當邊流景真的是被自己嚇到了,得意洋洋地嗤笑一聲,轉身從禾雀君髮髻上拔下來一根銀質的髮簪,在纖細的手中來回轉了幾下,道:“借我一用。”
禾雀君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下一瞬就看到季秉燭直接把那尖細的簪子緩慢朝自己胸口插去,眼睛都不帶眨的。
邊流景瞳孔皺縮,閃身上前一把抓住了季秉燭的手腕,冷聲道:“你做什麼?”
季秉燭被抓得手腕一痛,簪子險些沒拿住,他疑惑道:“取心頭血啊。”
邊流景急喘了一口氣,眼睛死死瞪著季秉燭,不知道是不是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季秉燭覺得邊流景並不是變了一個人,而是腦子出了問題,原本還是一副要殺他報仇的模樣,好不容易到了真相大白的時候,他又突然做出這種怪異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舉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季秉燭的手腕上一陣痛意,他自來不會讓自己吃苦,直接一甩手將邊流景的手給掙脫掉,輕輕揉了揉手腕,不滿道:“什麼毛病,動手動腳的。”
禾雀君此時也回過了神,傳音給季秉燭:“君上啊,取心頭血並不是這樣取的,你不清楚就不要隨便出手啊。”
季秉燭的臉僵了一瞬,不過他臉皮夠厚,很快就恢復了自然,將簪子塞到了邊流景手裡,強裝鎮定道:“事關你父母,為了防止你們認為我心頭血造假,那就勞煩邊公子取血了。”
鹿沐和兩位執法者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此時卻不能裝不存在了。
鹿沐上前道:“君上,這心頭血還是我來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