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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振有詞:“爹爹!是不是阿殃不乖了?阿殃以後一定乖乖聽話,求爹爹不要丟棄我,嗚嗚哇!”
阿鴉:“……”
季秉燭本來就長得極其乖巧,這麼可憐兮兮抱著人大腿苦苦哀求,先不說阿鴉會不會心軟,就說旁邊圍觀的人都一副被戳中了心肝的表情,恨不得要什麼就給他買什麼。
阿鴉只好憋屈地接受了所有人譴責的眼神,以及時不時幾句謾罵斥責。
“這人怎麼當爹的啊?孩子想要東西都不給買,穿的人模狗樣的,實際上卻是個人渣!”
“哦喲,造孽哦,這麼可憐的孩子,怎麼就攤上這個禽獸爹。”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阿鴉險些要吐血了,只好面有菜色地掏錢袋子給祖宗買東西。
就這樣被季秉燭作了五六天,阿鴉從邊齡那裡偷來的錢袋子幾乎空了大半,他一看覺得不能再這麼慣著他了,立刻趁季秉燭睡著拎著他一路出了期封城,繞道去了畫中城。
季秉燭也不知道怎麼的,明明身體已經到了能恢復原狀的時間了,他還是那副小小一團的鬼樣子,整日窩在阿鴉懷裡睡著,一讓走路就嚎著累,一點臉都不要。
阿鴉或許是服了,懶得和他爭辯,反正他也不重,就當在胸前掛個錢袋子了。
阿鴉道:“當時燕無歸被落墨吞噬了靈魂,我勸你不要回家,你還不聽我的。”
季秉燭哼唧一聲:“不記得了,你好囉嗦啊,別說話,我再睡一會。”
阿鴉帶著他已經到了畫中城的管轄範圍,四周一片荒漠,風沙漫天險些能讓人吹個跟頭,一眼望去不見人煙。
阿鴉披著一件寬大的衣袍,將季秉燭整個罩在裡面避免風吹到,他走了半天還是沒找到入城的路,只好撓了撓季秉燭,道:“喂,咱們怎麼入城啊?我都在這裡轉半天了,連個毛都沒看到。”
季秉燭被他撓醒了,只好揉了揉眼睛,扒著阿鴉的肩膀從他懷裡爬了出來,他四周看了看,指了個方向,道:“那裡。”
說著趴在阿鴉肩上,又眯起了眼睛。
阿鴉:“你說的方向到底對不對啊?別胡亂指啊——噫,季秉燭你好惡心,哈喇子流我衣服上了。”
季秉燭哼哼兩聲:“我隨便指的,你隨便走就好了,進不去畫中城咱們就不找禾雀玩兒了。”
阿鴉又翻了個白眼,險些將季秉燭給扔到地上去,不過他也沒有其他法子,只好抱著祖宗朝著他指得地方步步維艱地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