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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紫蘇已經將東西準備好,拍了拍禾雀的門,冷聲道:“禾雀,走了。”
禾雀這才和季秉燭又叮囑了幾句話,跟著符紫蘇離開了。
季秉燭又一個人待了一天,晚上的時候禾雀滿身疲累地回來,但是還是記得給他帶點吃的,倒是讓季秉燭有些過意不去。
一行人就這麼往落墨山跑了五天左右的時間,但是卻還是一無所獲,等到第六天的時候,一直對季秉燭愛理不理的符紫蘇卻主動來找季秉燭。
“此番你同我們前去。”
季秉燭茫然地抬起頭:“啊?我?”
禾雀倒是很興奮,他直接牽著季秉燭的手就往下跑:“對啊對啊,季伯父親自說的,你一個人待在這裡該多悶呀,這回咱們一起出去玩。”
季秉燭被他拉著跑,聽到他這麼說自己心裡也高興,不過等到了馬車中之後,對上季夜行的臉他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一時間有些坐立不安。
落墨山和鹹奉城相隔並不是很遠,所以他們也沒有帶很多東西,只用了四馬車坐人就可以了,而季秉燭、季夜行、禾雀和燕無歸正好在同一輛馬車中。
燕無歸對季秉燭並沒有多少惡意,看到他上來還微微頷首,當時打招呼,但是之後便一直靠在車壁上休憩。
季夜行的傀儡咒並不完善,所以平常的時候都是保持著本來的性子,此時看到季秉燭上來,眸子微微蕩起一陣漣漪,手指在寬大的袖中狠狠地握了起來,拼命壓抑住想要揚起的唇角,努力繃著臉,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
禾雀拉著季秉燭坐了下來,很快,馬車就緩慢地動了起來。
禾雀道:“咱們大概要花一個時辰才能到落墨山,阿殃你困了嗎?要睡一會嗎?”
季秉燭微微搖了搖頭,沒敢抬頭,只是低著頭百無聊賴地捏著禾雀送他的血琥珀玩,禾雀和他說話,他也只是隨意“嗯”幾聲,毫無之前的歡脫。
禾雀說了幾句就覺得有點不對,他靠上來,摸了摸季秉燭的額頭:“有點燙,你……你是不是不能坐馬車?暈嗎?”
季秉燭有些茫然地看著他,微微搖搖頭:“還好,不暈的。”
禾雀還是有些擔憂:“要不你還是躺下睡一覺吧,很快就到了。”
季秉燭想了想才點點頭,斜斜躺在禾雀身上,將臉埋在他懷裡,閉上了眼睛,他大概對車上搖搖晃晃的環境有些不適,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此時一直安安靜靜的燕無歸突然道:“如此嬌貴,為何要把他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