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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都感覺到了一股血腥氣。
邊齡看到他依然不肯鬆口,冷笑了一聲,一手掐住了季秉燭的下巴,猛地用力將自己已經鮮血淋漓的手腕解救了出來。
季秉燭正要嚷嚷什麼,邊齡就用手指在他唇邊摩挲了兩下,冷著聲音道:“好了,該我了,你自己說說我要回咬你哪裡比較好,我聽你的。”
季秉燭原本咬人咬得爽極了,一聽到別人要回敬他,立刻有些慫了,他伸出剛上好藥的腳抵在了邊齡的胸口使勁往外推了推,故作鎮靜道:“放肆,我可是一殃君,莫要胡鬧了……”
邊齡根本沒有理他的裝腔作勢,反而欺身上前,和他額頭相抵,順勢將他方才折下來的花枝將季秉燭散落的長髮束了起來。
季秉燭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邊齡,訥訥道:“衝動……衝動是魔鬼……”
邊齡道:“哦,我突然想到了……”
季秉燭頓時一陣毛骨悚然,還沒來得及逃走,就感覺邊齡突然伏下了身,一口咬在了……他的唇上。
季秉燭:“……”
他因為剛才咬邊齡太過用力,唇齒間還殘留著一些血腥味,兩人唇一碰到,邊齡瞬間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酥意幾乎將他全身都給震麻了。
這個吻和兩百年前他年少時那些沒多少情慾的吻完全不一樣,那時的他滿心都是詆譭神祗的惶恐以及那麼細枝末節的歡喜,而現在,他只覺得鋪天蓋地的歡喜朝著他的胸口湧來,渾身的血液似乎都沸騰起來,不可言說的情慾從心臟蔓延全身,心跳如鼓。
季秉燭只覺得窒息,他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邊齡,似乎想要推開他,但是還沒付諸行動,邊齡的舌已經撬開了他緊閉的唇探了進來,輕巧地勾出了他來不及躲閃的舌頭――大概是因為方才季秉燭在吃茯苓糕,一股茯苓的味道瀰漫在兩人唇舌中。
季秉燭迷迷糊糊地想:“突然又想吃茯苓糕了,那我是讓禾雀準備,還是讓邊齡準備?”
一吻之後,邊齡輕輕地放開了他,盯著季秉燭有些失神的眼眸,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其實並不擔心季秉燭清醒之後會斥責謾罵他,最令他有危機感的是,季秉燭根本不懂得自己這個舉動到底是什麼,就像是兩百年前在落墨山時那樣。
邊齡一邊盯著季秉燭回神,一邊膽戰心驚地想:“他清醒了之後不會要怪我沒有喂甜湯給他吧?”
若真的是這樣,邊齡覺得自己可能要跑出去哭一哭才比較應景。
季秉燭很快就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