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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帶著這個,也能保你平安無事。”
季秉燭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還是實話實說:“可是阿鴉說你有傀儡咒,總有一天會殺了我的。”
季夜行平生最大的逆鱗便是自己這個愚蠢的哥哥,此時聞言立刻怒不可遏,道:“阿鴉是哪個?”
季秉燭看著他難得一見的發怒模樣,有些害怕地縮了縮頭,小聲道:“是我的……劍靈。”
季夜行冷冷道:“讓他出來見我。”
季秉燭不想他和阿鴉吵起來,只好怯懦地搖搖頭:“阿鴉在忙,不能出來。”
季夜行險些被氣死,正要說什麼,季秉燭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團黑色的霧氣,接著,“正在忙,不能出來”的阿鴉就滿臉冷淡地出現在他面前,伸出手將季秉燭撈在了懷裡,居高臨下地看著季夜行,輕啟薄唇,道:“見我做什麼?”
季夜行看到阿鴉這樣親暱的動作,整個人險些炸起來,此時他後知後覺地想起來前些日子禾雀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夜行啊,阿殃他好像……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了。”
當時季夜行只覺得不可思議,想也不想地直接反駁道:“不可能。”
莫不說季秉燭那不通情感的人根本不可能會喜歡人,就算是哪天天上下紅雨真的讓他愛上了一個人,也斷然不可能是個男人。
禾雀有些嚴肅,道:“可是我聽到那個男人對阿殃說什麼他們兩個性命相連,還說了什麼……”
禾雀將當時阿鴉對季秉燭說的話學了一番,眉頭緊皺得都能夾死蚊子了。
但是季夜行還是斷定季秉燭根本不可能會喜歡男人,禾雀看他這麼篤定,也只好不了了之了。
但是此時看來,面前這個男人當真是對季秉燭心懷不軌,那扶在季秉燭身上的手都要摸到腰上了,讓季夜行想要再自欺欺人都不能行了。
季夜行氣得臉色發白,特別是看到季秉燭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時更加生氣了,他氣得眼前一陣發白,有氣無力道:“你們兩個……”
季秉燭還住在他之前的院子裡,抑靈樹的威壓還在,將他身上的經脈壓制得死死的,整個人站都站不穩,此時阿鴉支撐著他才沒有立刻撲地。
他對男女之情,或者男男之情根本沒什麼見解,就算是在旁人看來如此曖昧的動作在他心中也僅僅只是阿鴉扶著他這樣簡單,完全不明白季夜行在震驚什麼,只好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道:“我們怎麼了?”
阿鴉大概知曉禾雀將那次的事情和季夜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