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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猛然嘶喊了一聲:“啊――”
接著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季夜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過來,一把將他顫抖的身體抱在了懷裡,手按著他的後背不住地撫摸著,嘴中喃喃地安慰道:“別怕別怕,你沒有錯,阿殃,你沒錯。”
季秉燭似乎沒聽到他在講什麼,神智昏沉地半睜著眼,嘴唇不住地抖動,他帶著哭腔道:“我……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他不是沒殺過人,也不是沒有渾身沾滿鮮血過,只是這一次不一樣。
太不一樣了。
他雖然表面上一副就算父母再對他不好也無動於衷的模樣,但是內心深處還是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夠被親生父母認祖歸宗,想要用能力來證明自己並不是個廢物,更有甚者內心有種“只要自己努力變得更好了,他們就會後悔之前丟棄我”的隱秘的報復快感。
但是無論那一種,他的人生中從來不存在手刃親人這樣的結局。
他這一劍下去,等同於坐實了他禍世之魔的罪名,也永遠切斷了他內心一直期盼的想要認祖歸宗的夙願。
季斂死不瞑目的屍體依然躺在地上,似乎瞪大眼睛看著他們,指控著他罪無可恕的弒父罪行。
季秉燭微微抬起頭,從季夜行的肩膀處望過去,正好對上了季斂的眼睛,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季夜行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輕輕托起季秉燭的下巴,輕輕喚道:“阿殃?阿殃!”
季秉燭眼神虛無,根本聽不到人講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樣,不停地抖著唇喃喃道:“我殺了……父親……我殺了他……嗚……”
季夜行冷眼旁觀季斂的屍體,冷笑一聲,掐著季秉燭的下巴,冷冷道:“他根本不是我們的父親,他也根本沒有把我們當成親生兒子來對待,你不必覺得……阿殃!”
季夜行沒說完,就感覺季秉燭的身體瞬間癱軟了下來,被他魂飛魄散地接在了懷裡,垂眼一瞧,他已經昏了過去。
接著,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緩慢出現在他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季秉燭那張蒼白的臉,恨鐵不成鋼道:“沒用的廢物,不就是殺個人嗎,至於嗎?”
看來是阿鴉看不下去,直接將季秉燭給弄昏過去了。
季夜行似乎也認出來了阿鴉就是那個傳說中和自己哥哥在一起的野男人,但是想起季秉燭喜歡他,也不好惡言相向,但是讓他笑容相迎季夜行又覺得有些憋屈,只好皮笑肉不笑地道:“你就是鴉羽劍?”
阿鴉懶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