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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聲音又輕又柔,在雷劫中彷彿渺小不堪的螻蟻一般。
季秉燭勾唇笑了笑,眉目彎了起來,好看得令人窒息,他道:“我一直很想問你,當初你為什麼會選了我呢?”
阿鴉答不上來,只是近乎呆怔地看著他。
“是因為看我可憐嗎?”
那個時候的季秉燭確實可憐,如果不是阿鴉,他早就被那個色心矇蔽的魔修給染指褻瀆了,甚至連能不能活著出魔窟都不知道。
阿鴉嘴唇動了動,但是還是什麼都答不上來。
季秉燭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再次輕輕笑了出來,道:“還是說,因為我長得好看,你見了一面便驚為天……”
他最後的話還沒有說完,眼睛猛然張大,瞳孔微微發散,接著逐漸變得灰暗起來。
季夜行過隙的最後一絲靈力已經完全入了他的記憶中,一瞬間就將他清晰的神智和記憶攪得潰不成軍,而他重新堅定下來的道心與此同時也被擊散。
天邊的雷劫幾乎是在瞬間便消失無形,大雪停止,彷彿方才的異象從未出現過。
季秉燭猛然倒在了阿鴉懷裡,被阿鴉緊緊抱住了。
“是啊,”阿鴉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他,喃喃道,“因為你長得驚為天人。”
阿鴉一生以來唯一一次誇他,而他卻什麼都聽不到了。
季夜行將靈力收回了之後,冷冷看了阿鴉一眼,道:“曲容。”
曲容知道他的意思,沉默了半晌才在空中幻化出來一個虛空之門,裡面連線的不知道是哪個地方。
季夜行道:“你帶著他走,在事情未平息之前不要出來。”
阿鴉將季秉燭打橫抱起,看了看虛空之門,又看了看腳下正在緩慢起作用的陣法,有些遲疑:“那你……”
季夜行的眼睛閃過一絲不詳的暗紅,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攏著袖子站著的季類櫻,嘴唇輕輕動了動,啞聲道:“他們既然這般無情無義,我為什麼還要留著他們呢?”
阿鴉一驚,感受到了他身上磅礴的殺意以及隱隱約約的魔氣,似乎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又想起來季秉燭素來痛恨魔修,勸道:“你冷靜一些,季殃他現在無事,若是你為了他肆意殺戮入魔的話,想來他也不會高興的。”
“誰說我是為了他?”季夜行的聲音輕飄飄的,沒多少情感,“我只是為了自己,季家的人為了權勢什麼都能做出來,季殃離開了,而這能奪人性命的陣法便是為了我準備的,你以為